他是出发了半个小时候之后,才让朱嫂打电话,免得顾轻舟久等。
司行霈最讨厌等人了。
正是因为他知晓等待的烦躁,所以他宁愿自己承受,也不愿意让他的轻舟多等。
上了汽车,顾轻舟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司行霈微笑,卖了关子:“耐心些,小东西,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
顾轻舟撇撇嘴。
和司行霈做的事,她没有一件是喜欢的。
“司行霈,你总说有很多的枪口对准你,为何没有一颗子弹瞄准你的脑袋?”顾轻舟问。
司行霈哈哈大笑。
顾轻舟侧眸又问:“是因为你命大?”
“是因为我的警惕,哪里有子弹的硝烟,我闻一下就知道!”司行霈笑道。
“你是狗吗?”顾轻舟反问。
司行霈更是笑得爽朗:“若我是狗,也是轻舟的狗!”
“狗很忠诚,你才不是!”顾轻舟撇嘴,“你是恶狼!”
司行霈的车子,开出了城。
顾轻舟又问:“到底去哪里?”
“惊喜。”司行霈道,“别问,惊喜都问没了,你一点也不解风情!”
顾轻舟只得沉默了。
司行霈的车子,停在郊外的跑马场。
岳城的南郊,有一处很豪阔的跑马场。
柏油路一直修到了跑马场的门口,足见奢侈。
跑马场前约莫一公里的路,种满了高大的法国梧桐,蓊郁森森,上午温暖的阳光在林荫间跳跃,似华美的音符。
一个个光圈从车窗透进来。
下了汽车,顾轻舟问:“你带我来骑马?”
这等奢华的跑马场,名流政要颇多,顾轻舟没有戴帽子,心中惶惑。
司行霈伸出胳膊,示意顾轻舟挽上:“别问,跟着我就是了。”
顾轻舟拒绝,她不想挽司行霈的胳膊。
司行霈拉过她的手,将她一段玉藕似的胳膊,搭在自己臂弯里,低头轻咬了下她的耳朵:“今天清场,一个人也没有!”
“跟偷晴似的!”顾轻舟道。
司行霈严厉咳了声:“再胡说八道故意惹恼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你知道我会怎么办了你!”
死活不肯退亲的是你,说风凉话的又是你,怎么就这么顽皮?
司行霈感觉他的猫太顽劣了,真应该好好教导。
可教导的过程,难免要委屈她,司行霈又舍不得。
真是养只宠物当主子!
司行霈觉得自己养了位老佛爷!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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