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槿贵人处缺些什么,只叫人备了些平日常用的,再带上冬日已备好的花酿往昭和去。
待到昭和先是着人将那花酿送去萱嫔处,再往西后去未待人通报径直入了殿“槿贵人可是歇下了?”
瓜尔佳可沁因着圆明园之事,侍夏里外忙活着收拾物件儿,听闻这次出行是会路过京城最繁华的市集便心中一丝激动。
收了惠贵嫔送来的花酿,正得闻未央已至门口,便忙让侍夏去迎进。
在去带人的空档,皇帝想了想敏妃那边,也是许久不曾见人,也不知在忙什么。另吩咐一人去敏妃处,去年一颗夜明珠好似给的皇后,今年这颗就给敏妃拿去,只命人转告,槿贵人这胎由她好好调养与照顾,并没言明之后就把皇嗣给她抚养。
交待完,一阵薄荷清香传来,还未见人便知人已到,起身亲迎,见人拿着画册,将画放于案上,将人打横抱起往暖阁去。“朕改日再细看,你心里的英雄可有朕!”
柚袖归来时,苏白泽正醒来倚着镂窗闻鸟儿占枝啼,柚袖将人原话带回,淡笑着点头,忽又想起随驾避暑一事,清若在名单中,竟有种家中小妹要远游的担忧之感,思着她能否照顾好自己,嗤笑一声,摇摇头,想来是从小在家中排行末,未曾有过当姐姐之感,虽有些庶弟庶妹,但宅院之事,远没外人想得那般简单,自己虽未尝难为她们,却也不见得有多亲近。
伸手抚摸着发髻上的发簪,嘴角不由得勾起弧度,箫换簪,心换心。脑中一个清丽人影闪过,心中微起涟漪,莲步微移行至案,执笔而下:盈盈月光,佳人掬一杯最清的;落日余晖,佳人拥一缕最暖的;灼灼红叶,佳人拾一片最热的;萋萋芳草,佳人摘一束最灿的;漫漫人生,佳人采撷世间最弥足珍贵的挚友。
两份,一份放于幽兰雕花玉盒,一份放于玉兰雕花玉盒,眉眼弯弯,似夜间天上月,命柚袖将幽兰雕花玉盒放置我枕边,玉兰雕花玉盒则明日宫门送行时亲自赠与她。
柚袖瞧着,笑开了眼,轻声道:“看来小主和柚清那丫头当真是主仆,奴婢回来时也瞧着柚清手中捧了两份她平日最爱的宫绦,说是要明日送给昭和宫的碧和和白梅。”
闻言,瞧了瞧院外,正看着那丫头正在那里看着宫绦失神,心中顿时感叹,宫中虽然险恶,却也不乏真情。外间暑热扑面来,却不觉炎热,反倒觉着那热气化成了丝丝凉意。
夏未央至了内殿,嗔怪道:“姐姐何必事事亲为,也不怕累着自个”盈盈一礼,“妾请萱嫔安。”
瓜尔佳可沁起身相扶了人入座。
“昨儿个还在和侍夏念叨你这些日子都不来了。可是在忙什么?”
让侍夏上了茶与糕点。
“在延禧可还习惯?”
程佳夏槿回宫后看着宫殿摆设还和以前一样,可是总感觉少几分生气,宫人大包小包的拿着随即叫人铺排行礼,重新布置一下宫殿。坐与炕上看着宫人麻利的动作,暗想着安公公送来的人做事还真利索。
正当宫人忙里忙外之时,忽闻一声佳音转头一看原来是惠贵嫔,微笑着行礼“妾给贵嫔请安,妾还未歇下呢。”
若儿携婢至了住处,略整了心绪,抬手叩叩敲了几下,“吴公公,奴婢是延禧宫夏才人处的。”
夏未央敛裾入座,“自那日,免不得消停几日。便是惠贵嫔处也没得去拜访,失了礼仪。也得改日去赔罪才是”眸色黯淡“不得恩宠,倒也跟着储秀宫时无不一二。”执茶盏,茶盖轻浮,眼脸微抬“说起这储秀宫。这几日倒是不安稳。”
瓜尔佳可沁见她似是消沉,依她的性子应是不甘的,可这深宫中能得一时宠之人不乏,可这些人又有几个好下场?
“储秀宫之事,最近倒有些耳闻,热闹的紧,也是那位新秀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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