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匆匆入閫,所言亦是小安子之事,思绪愈发烦躁,本想嘉嫔一事不过这般却不料那二人身后家世竟如此,小安子在储秀宫当差,虽好却难办事,左右若有个过失亦难免罚,“备些上好敷药送去,且先往太医院询问切记之事一并给人捎上话,让人日后注意着些,莫让人抓了把柄嚼舌根。”
摆手允人退下,瞧旁碎渣亦是烦躁,唤媵入内打扫。出閫向嬷嬷寻问渁儿,闻人已寝,遣人退,独往院中。
敏妃一言,皇后颔首道:“敏妃与萱嫔明事,本宫这便放心了”时下见那吴总管入内问安,一抬手道:“可是皇上有何吩咐?”
大约也是她没猜出的缘故,陈善总觉得自个面上笑容满面的,两手一搭,趴在桌儿上,静静等待破解其中奥秘,“啊?”两眼往上一打量很是惊的讶了声,要不是有丫头在,在就蹦起来儿了,“江姐姐,江姐姐,你看还有善善喜欢的桂花藕。”善善其实是个行动派,入了眼的东西总是熬不过时辰的,早早坐了杌上去,一壁持勺搅匀,一壁同她说话,“江姐姐一定不知道,小的时候善善老爱吃这些了,可是那时候这些都是阿兄才能吃到的”吸吸鼻子,“可是每回阿兄都会把它们给善善留下”就着汤匙饮了口,很是满足的表情跟小时候一样儿,“阿娘还来说,善善将来一定是个小吃货。”噗嗤笑出声来。
江鹤心自个儿一向不甚爱甜的,故而只作作样子吃了几口便罢。
扯了绢子点点唇角,又饮些茶水去去口中甜腻,“走哪都有人疼着你,如何不好?”
搁着桂花藕的碟儿再往人手边推近些,“能吃是福,好些人想吃都吃不下呢。”
补一句“只别吃坏了肚子。”
“知道啦”陈善吃完碗里这一回,是真没有在吃了,临了又来磨江姐姐,“旁的善善都不要啦,这碟桂花藕善善喜欢,善善能带走不?”小眼一眨一眨的对人。
江鹤心搭了人手,浅笑晏晏,“成成成,可是不能亏了你这五脏庙。”
再与人闲坐片刻,收了食盒,方送人归寝。
陈善最后还是很是开心打江姐姐这儿捧了桂花藕回房,来时还是哭哭啼啼的,这会早是一蹦一跳了,仿佛刚才红了眼的兔子不似自己般,经过游廊拐角时咦了声,停下步子唤人,“董佳姐姐”小鼻子吸了吸,往前几步近人前问人是要回房吗,同时指着盒子同她说,“里面有桂花藕,你要吃吗?”
宫里沸沸扬扬传着的事,竟晚了几天才知晓,几日来连番看着《诗经》还有那几个零散的画作,闭门修炼一般。
白苏清若自是知晓碧和是怕打扰了,但也不免生气。安公公在我初为秀女时,也是不少帮衬着的,就连晋封的绣品,也是其尽心尽责打理的。
当下支了每月例奉,让碧和去了太医院寻了上好创伤药,送到安公公处。不知是否对安公公有帮助,只是想尽己薄力还了安公公往日情义。
入内敏妃言中所指听了个明明白白,心中虽然有数却只能装糊涂。吴良顺笑着对皇后道:“娘娘奴才这回来倒不是皇上有什么吩咐,儿而是因为储秀宫的事儿,相比娘娘您也有所耳闻了吧。那小安子是奴才的徒弟不假,不过这奴才差事不上心小主的规矩也教不好,不管是何原因他都脱不了干系,奴才也已经罚了他五十板子让他长长记性,奴才也只这两位小主与两位主子有亲,所以奴才还想求娘娘昨个和事佬给调解下。”
“原是这事儿”皇后适才对下瞧了瞧道“既是你徒弟,你也罚了,本宫便不再重责,该怎么办,吴总管想必心里有数。”
皇帝的御前,当着妃子的面若过重责,失的也是皇帝的脸面,纵使心里不悦,也面上不表,复道:“秀女是未来侍奉皇帝的,规矩礼数都需严加教导,今次的事儿,给你,给储秀宫,更予本宫个惊醒,下次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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