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策:金建相安过春守(第2/3页)  宠妃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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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言且落下泪来,捻帕低低抽泣。心突思如何败露亦不能牵了姊去,“宁准姑娘可切莫与敏姊说,一来要让姊担心,二来槿贵人是宫里老人,定能在帝面前言语。我只一小小新秀,帝的面儿也没见。虽槿贵人往后不知有何福祸,但也提防着。这苦,我咽了,也就罢了。”

    那日在重华敏主子欲借槿贵人罚秀女一事打压储秀宫,谁知这槿贵人倒是有骨气的主儿,竟然不从,可巧让敏主子逮到了机会罚她那侍女。原来这被罚的秀女是她温察氏。

    听她话儿,换了眼色,宁准抬眸看人:“小主是聪明人,敏主子既然遣奴婢来,小主也该猜的是什么意思。”

    顿,勾唇笑起甚是温和:“小主如何说,哪日敏主子问起奴婢自然按您说的回。”

    祺贵人帕沾拭泪闻言敛眸,须臾终得舒眉颔首。“当真麻烦姑娘了。”罢执盏来饮尽,复曰:“敏姊身边可有人侍候着?正用人呢吧?姑娘回去就好,这儿有人顾的。”

    宁准本是不愿敏主子掺和这些,可看敏主子的模样,也是在乎这位眼前的小主儿。凝眉轻声提醒:“宫中形式错综复杂,怎能凭谁一面之词道清?千鲤池人多眼杂,这您的明白。”

    给她提了个醒儿,至于她是否愿意说那边是她的事。若是真她是受害者,这倒也罢了。槿贵人交好六宫,即使是她真真儿推了祺贵人,众人都未必会信。不过,这种事儿,既然祺贵人开口,自然,我这做奴才的自然全部当真:“重华宫的人自然会尽心照顾敏主子。既然贵人无事,奴婢也就回去复命了。”

    作礼告别,垂手敛眸欲离。

    祺贵人支滕相送其至外斜枕榻,才思而须臾已又是昏沉。强忍困意半阖目待侍汤药。

    “小主都绣好些时候了,还是仔细着手疼”夏未央抚着指上的针眼“这鸳鸯可就差这最后几针。”婢略瞧笑言“小主的绣艺越发精湛,这鸳鸯似是活的一般”淡笑“若说这鸳鸯,还是沁媮姐姐绣的栩栩如生。”若是未曾入宫,兴许不会落得个香消玉损,眸色渐暗,剪了线头,复言“侍夏姑姑若是来了,便让她转交萱嫔娘娘。”

    皇后侧身宫人做礼,抬手道免,一径且往内行,一径问道:“修仪现下如何了?”

    瓜尔佳可沁立于桌案前,侍夏于储秀归来,站一旁将花瓣研磨进彩墨之中,展开画卷,毛笔轻沾了赤色汁水,描于画上,见画中倾城美人栩栩,衣袂飞扬,蛾眉微皱,放下手中之笔。瞧了旁边侍夏一脸阴雨,从方才门外似有喧嚣之声叫她出去探了之后回来便如此。“汁儿都溢出来了……”见她慌乱擦拭桌上益处的汁儿,笑。

    “你倒是像在思春……”

    却闻其小声嘀咕,

    “才不是…槿贵人那也是被禁足了还那么热闹…”

    这方才明白这妮子原是之前见到圣驾进了西后,心中不愉又不敢明言。

    “你倒是关心这些事儿。”

    唇上虽笑,心中却道其傻,如今多事之秋又逢槿贵人因那祺贵人被禁足,哪能有什么好事?

    “方才让你去储秀,可见着了未央?”

    接过递上之绣,原是一对戏水鸳鸯,这栩栩如生的鸳鸯倒让自己唏嘘了一番,吩咐侍夏将那手帕好生装入锦盒,明日定省之时呈献给皇后。

    海棠自从那日来了昭和,本以为自己会从此凄苦,却没料到萱主子亦不像那日那新秀那般,似乎还有几分赏识自己。只可惜,掌事公公和宫女都是一个比一个严厉苛刻,倒是像那新秀小主派来惩罚自己的。

    昨夜侍夏姐姐告诉自己那日自己得罪的是萱主子最疼的表妹…其中渊源一一深深道明。自己也明了,该得去给那位小主请罪,毕竟他日小主必定成为真正的主子,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从侍夏姐姐那里接过主子让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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