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方式。他曾经计划过,通过其它渠道接触西北的干部和群众都很难,但利用预备役的战友身份,同这些基层的干部,以及商界名流沟通是比较容易的,从他们眼中了解到的西北也更加的真实。
张鹏飞从参加预备役的第一天军训开始就做好了打算,所以和大家打成一片,没有半点官架子,给人一种好接触的印象。张鹏飞有意给他们一个攀关系的机会,这对他今后西北的长久发展有利。
黄雪松是西北商会的副会长,在参加军训的这些老板中算是地位比较高的,所以也就和张鹏飞坐的位子靠近一些。黄雪松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很爱说话,看起来是一个直性子。
“张记,您能主政西北,大家都很高兴,我们大家都您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啊!”黄雪松一句话就暴露了他们早就知道张鹏飞的身份。
“是啊,我们都研究过张记的履历,凡是您工作过的地方,那里都经济腾飞,发展迅速,大家都盼望着在您的带领下发财呢!”又一位商人笑道。
张鹏飞面向大家微笑,说:“战友们,谢谢你们的支持,我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来到西北也没有太大的抱负,一是稳定,二是发展,希望能让我们的民营经济更上一层楼!”
“是啊,社会不稳定,我们这些搞企业的可就麻烦喽!”黄雪松叹息一声,双手摩挲着大肥脸说:“张记,不瞒您说,三年前的那件事,害得大家都有损失,单是我的那些工厂就被抢了不少,有些职工还受了伤,害得我半年白干了!”
“我们的玉石加工厂还不是一样,有不少无价之宝的好玉啊……就被他们给糟蹋了!”一位玉石商人痛心地说道。黄金有价,玉石无价,可以想象他的损失。
“你们起码还剩下点东西,可是我那上万亩的棉花仓库一夜之间化为灰烬,逼得我差点跳楼啊!”另一位做棉生生意的老板说道。
张鹏飞的神色严峻起来,看向大家说:“我知道三年前的那件事让你们损失惨重,我更知道你们真正的损失比官方报导多得多。战友们,为了西北的稳定,为了国家的团结,你们受委屈了,我感谢你们!”
“张记,您别这么说,谁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黄雪松苦笑道:“我相信今后有您在,那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张鹏飞扫视了一圈,说道:“别的话我不敢说,我努力保障大家的生命财产安全吧,这是我对领导干部最低的工作要求!在坐的有几位是哈木基层的干部,希望你们从自我做起!”
“张记,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黄雪松挥舞着手臂,“我们相信只要跟着您干,就一定会赚大钱的!”
张鹏飞微笑道:“西北地大物博,各种资源丰富,可以说遍地是宝。但是你们的事业才刚刚起步,还需要学习,吸收外面的先进管理思想和理念,大家共同努力吧!”
“张记说到了点上啊!”黄雪松看向其它几位商人笑道:“不怕你们笑话,我有时候和人家谈生意,就感觉这脑子不好使啊,在一些关键时刻犯迷糊,连看个合同都能出错!”
“哈哈,黄老板,您都这么说了,兄弟们还不如您呢!”有人打趣道。
张鹏飞看向黄雪松说:“你的公司是自己管理?”
“是啊,我和老婆一起管,一天焦头烂额,事情太多!那家工厂缺材料了,那家职工又受工伤了,哎……没一天省心的!”黄雪松一提起这些烦心事,一脸的郁闷。
张鹏飞笑道:“你应该找一位总经理!”
黄雪松摆手道:“我找了,还有六位副总呢,其中有两位是从政府退下来的老干部,可是关键时刻还得我自己出马啊!”
张鹏飞笑道:“你应该找一位总经理!”
黄雪松摆手道:“我找了,还有六位副总呢,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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