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铁军烦躁地挥挥手。
张鹏飞心中一笑,不卑不亢地说:“焦厅长,那我就直接去找江记吧,不给您添麻烦了,只是过后您可别怪我越级汇报工作。”
“走走……你马上走……”焦铁军挥挥手:“你小子翅膀硬了,我这个厅长可管不住你,就像你自己所说的,你们监察室有调查此事的权利!”焦铁军抬头望了张鹏飞一眼,愤怒全消,意有所指。
“焦厅长,那您忙吧,我走了。”张鹏飞从他的办公室退了出来,心里没有一点因得罪领导而害怕。因为他知道这个汇报结果是最好的结果,是对自己有利,对焦铁军有利的结果!
焦铁军之所以刚才演那么一出戏,其实就是向张鹏飞表明一种态度:这件麻烦事他不想插手,如果你张鹏飞真有胆子给双林捅娄子,那你就尽管插手,只是不要与我发生什么关系,要以你们监察室,以你监察室主任的发式进行调查。现在高层正在春秋时期,各项人事、权利分布还不明确,焦铁军可不想在这紧要关头插手这样没底的案子,以免惹火烧身。所以采取了一种不支持、但也不反对,充分给了张鹏飞权利,他放手不管的态度,可谓是明智的选择。
张鹏飞对焦铁军的态度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对这个人更加深了敬佩之意,他喜欢聪明人,在这件案子上,焦铁军无疑扮演了一个聪明的角色,看似他在反对张鹏飞,对张鹏飞破口大骂,其实他没有直接反对就已经是一种支持的态度了,在这种聪明的领导手下做事情,下面的人会很舒服,倍感权利之大与自身的重要性。
张鹏飞从焦铁军那里退出来之后,马不停蹄地又来到江山的办公室,这是他第一次越级汇报,而且还是在领导的暗示和允许下。他和焦铁军都清楚,这件大案的影响,只有江山,这位双林省政坛的老家伙才能处理,才能一省委高层进和勾通和汇报。
“哟,怎么是你小子,有工作不找焦铁军汇报,上我这来干什么?”江山微微板着脸,“江黑子”笑的时候很少,既使是在开玩笑,也没一点笑容。
张鹏飞一张苦瓜脸,有些懈气地说:“哎,江记,您就别再批评我了,刚被焦厅长臭骂了一顿,我这种找您求救来了,这事还真要您帮我出面了……”
“哼,什么事情这么麻烦,把你的厅长都给得罪了,你小子安份了这么久,怎么又给领导惹祸了?”
“嗯,是惹祸了,您先看看文件吧……”张鹏飞垂头丧气的模样把文件交了上去。
他现在摆出了一种向长辈交心诉苦的状态,这种氛围能够缓和与江山之间的关系,比下属见领导的那种模式要强很多。
大至地扫了一眼文件,江山的脸也沉重起来,他望着张鹏飞苦笑道:“你小子啊,也难怪焦铁军要骂你,我现在都想骂你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敢私自做主进行调查呢,你胆子也忒大了!”
“江记,我……我知道错了……”张鹏飞低下了头。
“哎,最近省里的会议一个接一个,在这紧要关头出了这种事,太敏感啦!”江山自言自语地说。
“那……那您说怎么办?”张鹏飞小心地问道。
“既然事情出现了,我们纪检干部就不能不管,这样吧,后天的常委会上我通报一下,你就先别管了……”
“我明白了!”张鹏飞兴奋地说,他知道江山的意思是一管到底了。现在他与钱卫国是一系的,如果能利用此事把江平市委记曲志国搞下去,就对洪长江也是一次打击。
这次就是洪记主张继续留任曲志国,说他是老同志,执政经验深,能够保持江平市的稳定,在江平市大搞经济的同时,需要有一位压得住阵角的老人把握大的方向。而钱卫国一些人却大力反对,他们觉得虽然曲志国资质老,但却文化太低,思想保守,有碍经济建设。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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