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喝了一口酒,故作神秘地说:“于哥,之前你没有办法,是因为不知道事情真相,还以为是我们的袁副厅长找你的麻烦。可是这次我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既然他们能背后告你的状,那你为什么不能告他们的状呢?我们可以用他们的方法对付他们啊!”
于宏基想了想,摇头说:“我不是没想过这个法子,可是告了他们又能怎么样?你们监察室能出自己的丑吗?再说那个姓袁的也不会帮我啊?”
张鹏飞笑道:“于哥,如果你没认识我,这自然不可以,不过你现在认识了我,我又是主任,所以……要我说啊,你就告高杰与他的表弟假公济私,损害你的名誉,总之告得越严重越好,罪状越多越好,而且最好加大此事的影响力,争取闹得无人不知,那样兄弟就能在内部帮你了。”
“你是说……”于宏基似乎是听懂了张鹏飞的意思。
“于哥,我看你也是好人,值得一交,这次兄弟就帮你一把,具体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做了应该做的,记住先不要提老袁,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张鹏飞晃了晃手上的酒杯。
“哈哈,我老于这次真有天助啊!”于宏基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张鹏飞是真心帮自己,所以举起酒杯碰在一起,两人开怀畅饮。张鹏飞一边喝着酒,一边想这回够高杰喝一壶的,如果操作得好,他的仕途之路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边了。
两人吃完了饭,于宏基非要拉着张鹏飞去楼上“洗桑拿”。张鹏飞当然明白这里的“洗桑拿”是全套服务,虽然有些心动可也克制住了。只说自己喝多了头疼,想回家了。不料于宏基不依不饶地拉着他的手说:“兄弟,瞧不起哥哥是不是?你要是把我当你哥,这回就让我好好请你放松一下!”
张鹏飞明白于宏基的意思,眼下流行着一句顺口溜,要看是不是哥们弟兄,先要看是否符合这几句话,说的是:“一起扛过,一起下过乡,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只有在一起干过了坏事,彼此才能真心信任称兄道弟,要不然你不和大家一起搞,很明显就没当成是自己人。这么一想,张鹏飞也只好点头同意,不过心里却是想到时候找个机会溜走就是了。
二人来到楼上的桑拿室,香味刺鼻,令不熟悉这里的张鹏飞感觉有些窒息,这味道甜得发腻,像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曖昧。先来到休息室,四旁摆满了沙发。一位小姐引着二人坐下了,看样子于宏基是这里的常客,拉着小姐的手就是一阵轻薄。小姐咯咯地笑着,也不以为意。
张鹏飞细心地观察着于宏基的脸,发现他真的有些醉了,望着女人眼睛都红了。这要是在几年以前,他是万万不能把于宏基当成是朋友的,可是物以类聚,习惯了既是自然,这也是当今官场的常生态。假如于宏基在张鹏飞的面前表现得是位正人君子,说话文邹邹的,对女人目不斜视,那他反而会不自在了,会觉得他这人心机深,不可交往。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能说男人多看几眼美女就是不正经,就比如说他自己,当他发现沙发上躺着的那几位美丽的小姐时,就感觉身体飘飘然了,这乃人之常情。
其实于宏基也在暗中窥视着张鹏飞,这时候他问张鹏飞怎么个玩法,是先按摩还是先桑拿。张鹏飞并不知道这里边的“玩法”,不懂得这些程序,就说全让于哥安排吧。于宏基明白张鹏飞不常来,所以就吩咐了几句,嘱咐张鹏飞好好玩,他就被人领走了。
走了没多久,张鹏飞就被领到了一间室内,摆设十分的简单。屋里很热,又加上酒精的热量,张鹏飞一进门就脱去了外衣,迷迷糊糊地倒下休息。没多久就走进来一位,穿得一身粉色的制服,领口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就像地震时的两座小山峰。
小姐动人一笑,来到张鹏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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