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有见过她。
“我叫乔明心,住在村东头,咱们住的远。我平日在县里做工,倒也不常回家,所以你没见过我。但我是听说过你的,村民们都说陆娘子是个好的,让咱们乔家村都富裕了起来。”
“是村民们抬爱了。”
“陆娘子,我这个人说话直,若是有说的不好听的,你也别介意。不瞒你说,我在县里的想容阁做工,想容阁这几年的新品胭脂膏子,都是我做的。听说了闻香馆开业,便跟着来瞧了瞧。”
“说来惭愧,我也曾仿照着那玫瑰保湿面霜做过,只是,无论质地还是效果,都相差甚远。做了几罐子,被咱们家少夫人拿走了。说是有能人可以将配方改良,不知添了什么,就成了如今想容阁在售的如玉膏。只是,我瞧着那如玉膏,总是说不上来的感觉,很怪。”
听她这么一说,陆知暖还有几分诧异,外界传言,想容阁的胭脂膏子都是那赵怀欣研制的,如今乔明心又是这套说辞……
还有那什么如玉膏,陆知暖忽地想起墨风带回来的那罐玫瑰霜,这么说来,那罐东西就是这乔明心做的。而擂台那日,几名女子所用的,便是新品如玉膏。
陆知暖还在兀自寻思,乔明心以为她在质疑自己,不在意的笑了笑。
“吴少夫人不过是想要往自个脸上贴金罢了,陆娘子若是不信我说的,我给陆娘子露一手你就知道了。”
陆知暖摇头笑了笑。“我信。”
她心里是真的信,毕竟她与赵怀欣也是接触过几次的,她对于这些东西了解的太过浅薄,根本不像能制作出那么精致的胭脂膏子的人。
“不知乔姑娘与我说这些,是何意?”
“我与想容阁的合约马上就到期了,我打算不再与想容阁续约。我今次来闻香馆,是想应聘闻香馆的胭脂工匠,不知陆娘子可否收下明心。”
乔明心睁着一双大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陆知暖。
说实话,陆知暖心里对乔明心是挺看好的。想容阁的胭脂她了解过,在古代,能有这么年轻的姑娘制作出这样精良的玫瑰胭脂,实属难得。更何况,这乔明心身上,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子自信,一股子倔强。
若说苏婉是水,柔和温婉。那乔明心就是火,热情奔放。从她的眼底,她看得到那片炽热,就是那种遇到了自己无法了解的东西时,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它弄明白的那种执念。
不过,这样的人,想要完全掌控,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乔姑娘与想容阁签的,是活契?”
“对,契约三年。”
“乔姑娘,你看闻香馆新上市的彩妆如何?”
“精巧,珍。恕我愚钝,研究了好几日,都尚未参透其中奥秘。”
“嗯。乔姑娘在想容阁做了三年。咱们闻香馆不巧与想容阁略有嫌隙,从想容阁出来的人,本夫人心里头,用着不踏实啊。”陆知暖淡笑着。
“本夫人说话直,若是伤着乔姑娘了,莫要介意才是。”
“陆娘子快人快语,没错,这事儿放到谁身上,都不会完全信任。不过,我还是希望陆娘子可以给我这次机会,任何的考验,我都能接受。”
“既然想容阁的胭脂多是出自你手,你觉得这个时候,赵怀欣会放你走?”
“合约已经到期,走或留是我的自由,他人无权干涉,不然,要这律法有何用。”
“好,若乔姑娘能成功跟想容阁解约,咱们闻香馆,就聘请你,如何?”
乔明心挑了挑眉。“这算是陆娘子给明心的一项考验?”
“你若这么想,也可以。”
“好,那就请陆娘子静候佳音吧,明心告辞。”
陆知暖眯眼望着乔明心挺直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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