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太子的。如今,我主子身为前太子遗孤,为父报仇,待夺回这江山,咱们都有从龙之功,那可是泼天的荣耀和富贵,保你几辈子都享用不尽。”
“青峰山完了,难道你主子还能东山再起不成?”
“主子手下人才济济,只要主子活着,就一定能成。”
“你的主子,除了青峰山,可还有其他窝点?”
沉郁的声音传来,黄德中吓的浑身一个激灵。
“你,你是何人?”
黄德中看着眼前男子,一身黑色劲装,身姿挺拔,浑身威严无限,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叫人抬不起头来。
“大胆黄德中,见到景亲王殿下,还不速速行礼问安。”墨清沉声说道。
景亲王!
黄德中心口猛的一跳,景亲王不是在京养病么,怎么会在清阳县,难不成……难不成这一切都是障眼法,景亲王一直都在调查青峰山铁矿!
“草,草民黄德中,拜见景,景亲王殿下。”
他心里直打鼓,完了,全完了。
倒是张永真一脸镇定,恭敬的朝萧元璟跪拜。
“快说!可否还有其他据点。”陈和一鞭子抽到黄德中身上,疼的黄德中直叫唤。
“这,这这这,草民不知啊。主子的事儿,草民知道的不多。”
“知道的不多?”
“是,是啊。”
“嗯。”萧元璟沉声应道,又说:“张家绑架郡主在先,本是死罪难逃。今日又立功劳,免其死罪,全族流放北界安阳县。”
“多谢殿下。”张永真重重的叩头,如今这番境况,能活着,实属不易。
黄德中却是傻眼了,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被张家人给耍了!
萧元璟淡定的看着黄德中五颜六色的表情,将墨清递过来的从县衙搜出来的一些信件仍在黄德中眼前。
“这些又是什么?”
黄德中只扫了一眼,便道:“这,这与高大人无关,都是草民一人所为。”
他说的‘大义凛然’,萧元璟却是笑了笑。
“墨清,将此案移交给徐大人查吧,择日,公开审理。”
“是,王爷。”
黄德中还纳闷,就这样就完了,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王爷,黄德中说的,可是真的?真有前太子遗孤?”出了牢房,墨清问道。
萧元璟道:“五五分吧。若真有前太子遗孤,是断不会将自己的身份告知黄德中这等人的。不过,从青峰山的地宫来看,这前太子遗孤,倒很可能是真的。再者,从衙门搜出来的关于吏部尚的罪证,你不觉得太过明显了么?”
“属下也是怪,故而才有此一问。那,王爷,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既然人证物证俱在,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故意将证据留在衙门,不就是想借本王的手除掉太子的羽翼么。”
“是,王爷。”
萧元璟的眉头依旧蹙着,查了一圈,什么都查不到。可偏偏黄德中在这个时候说出了前太子遗孤。他心中有几分不安,仿佛这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什么,而他,却一无所知。
“墨清,务必找到凌峰和韩幽。”
“是。”
陆知暖这一觉可谓是睡的天昏地暗。怪的是,她并未梦到那些可怕的场景。一觉醒来,更觉浑身舒爽。
她侧头一看,逸儿撅着小屁股,拱在她怀里,正睡的香甜,口水都流到她衣襟上了。
她温柔的笑看着他。
逸儿长了一岁,眉眼间倒是越来越像萧元璟了。这顽皮劲儿,倒是不知是随了谁。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逸儿吸了吸小鼻子,又咂么咂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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