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人物了,也别多说了,张大夫前面带路吧,本官倒是想见一见这认真的白大夫。”
“欧阳御医,这……”张敢言开口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张大夫,这白大夫不来见我们,我们还不能去见他了吗?若是如此,本官可要问问这白大夫是什么意思了。”欧阳云似笑非笑的盯着张敢言,眼中是浓浓的威压。
张敢言张了张嘴巴,终究还是没再反驳,微微点头道:“欧阳御医,诸位御医随我来吧。”
说着,张敢言走到前面带路。
有欧阳云等人盯着,他连悄悄派个人去给白秋落送信都做不到,心里万分焦急。
倒是何辽鸥在人群最后看到欧阳云这个态度,嘴角顿时勾起了一抹冷笑来。
想当初张敢言为了白秋落那般羞辱他,如今却在欧阳云的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还不是因为权势不及欧阳云。
而且欧阳云这样骄傲的人,定然是看不惯白秋落的,等欧阳云看到白秋落只好,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且等着看白秋落和张敢言等人的下场!
何辽鸥想到白秋落等人被为难的画面,便不由得浑身热血沸腾。
张敢言带着欧阳云等人到达白秋落研究药方的屋子里时,白秋落正鼓捣着各种简单的容器在研究病理,旁边还有几个重症的疫症村民。
她不时的去给村民诊脉,施针,然后又取血配药,忙得团团转。
欧阳云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装异服的小姑娘在忙碌。
扫了一圈也没看到多余的人,便问张敢言:“白大夫呢?”
“那位就是白大夫啊。”张敢言也知道白秋落是个姑娘家,年纪又小,欧阳云第一次看见她,没有将她当做大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说什么?她是白大夫?”欧阳云顿时不可置信的开口。
那张充满了斗志的脸顿时皲裂开来,错愕的张大着嘴巴,可笑极了。
“是啊,她就是我说的白大夫,白秋落大夫。”张敢言又重复了一遍。
怕欧阳云不相信,又道:“您别看白大夫年纪小,又是个姑娘家,但是白大夫的医术是真的好,这次疫症的药方……”
“好了好了,不用你说了。”欧阳云顿时不耐烦的打断了张敢言,“张大夫,您也是个老大夫了,当知道医术最忌讳满口胡言乱语了,毕竟一言一行关乎的都是病人的生死。”
“我知道黎村这周边的疫症最严重,你们研究不出能治好病人的方子,才学有限,我不怪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能够找这样一个小丫头来忽悠我们。”
“治不好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欺瞒,这要耽误下去,得死多少百姓啊,这个责任,你服得起码?”
张敢言被欧阳云一番语重心长的话给惊呆了。
他五十多了,这欧阳云应该是四十多的样子,可他却被欧阳云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模样给教训了!
张敢言气得浑身发抖。
他强忍下心里的怒气,脸上也没有了小心翼翼和讨好,冷声道:“既然欧阳御医知道医学是严谨的,那又怎么能够以貌取人,以年龄看人,妄下定论?”
“呵,妄下定论?”欧阳云讽刺的笑了一声,道:“是我妄下定论吗?张敢言你自己仔细看看,那不过是个女人,不,还说不上是个女人,不过是个小丫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她及笄了吗?一个十五六岁大的小丫头你说她能治好疫症?那你们干什么吃的?一堆白花花护子的老头子还比不上一个小丫头?”
“张大夫,想想你十五六岁的时候在干嘛再和我说她是不是大夫的事儿吧。”欧阳云冷笑。
张敢言面色愤怒的道:“我承认我十五岁的时候不如白大夫,便是现在我也不如她,这世上就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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