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惊恐,抿着唇低低道:“我不会说,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知道。”
白秋落满意的笑了笑,只要是想活着的人,总是容易威胁的,怕就怕遇到那种不怕死的人,那才是麻烦。
转身要走,白秋落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她,好心的提醒:“你不打算走吗?留在这里等他的穴道解开可是会被他当成泄欲工具的哦。会很痛的。”
白秋落想了想自己制作出来的加强版春药,暗自打了个哆嗦。
基于都是女人的份上,这妓女也算识趣,她才勉强开口提醒的。
妓女浑身一抖,惊恐又带着丝丝绝望:“能不能请你把他带走?”
“就算带走又怎么样呢?你就住在这儿,这地方勉强能够容身,但是想要防住一个男人可不够。”
就算她现在把白子朝带走了,等白子朝的穴道解了,也是会回来妓女这里的。
“可是我无处可去。”妓女面色惨然,“我是流落到这里的,无亲无故,身子也脏了,嫁不了人,无处可去……”
说着,她眉眼黯淡的开口:“也罢,苟且偷生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死了也好。”
白秋落见她一副求生无门的绝望样,不由得心生恻隐。
她回头看了一眼邵南初,见他眉眼温和的看着她,动了动唇瓣,想说些什么。
“想做什么就去做,万事有我。”邵南初淡淡的开口,低沉醇厚的声音像是给白秋落打了一剂强心针,让她的唇角顿时溢开笑容来。
白秋落转过头来,看向妓女,道:“我本也只是想报复白子朝一人,你不曾害我,我也不能害了你。既然你不是这里人,那就离开这里吧。这里有一百两银票,我另外再给你二十两碎银子,你拿着离开青山镇,去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家,或许往后还能找个良人,好好过后半辈子!”
妓女闻言顿时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秋落,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白秋落也不在意她的态度,本想进屋将银子给她,但想想里头满是浓郁的气息,她就觉得恶心,那脚怎么都迈不开。
“你不愿意吗?”白秋落歪了歪头,又问。
“我……你当真愿意给我银子,放我离开?”妓女眼中猛然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死死的盯着白秋落,似乎怕她反悔。
白秋落面含浅笑,“你我无冤无仇,我自不会害你,只要你答应我忘记今天的事情,只管拿了银子远走高飞。”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加上是大夫,心里总是比旁人多了几分柔软和慈悲,她也是看着这妓女不像是个坏人,更像是个被生活所迫的可怜人,才会出手相助。
妓女猛的站起身,冲着白秋落跪下,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姑娘大恩大德,凌歌没齿难忘。我发誓,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会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会传出去。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白秋落见她这般作为,面色也彻底软了下来。
“好了,别磕头了,赶紧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带上银两走吧。”白秋落柔声道。
凌歌闻言不敢违逆,忙站起身来,随意从一旁的箱子里拿了三套换洗的衣服出来,将包袱系好,便走到了白秋落的面前。
白秋落估计,恐怕全程下来,都没有五分钟。
“呐,银票和银子给你,自己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要多小心,财不露白的道理想必不用我教你。”白秋落将银子放在她的手心。
凌歌眼圈通红,死死的咬着唇才没有哭出来。
她年幼流落至此,被一对老夫妇收养,三人倒也过了一段其乐融融的日子。
可惜她十五岁那年,老头子不小心摔死了,老太太也因为伤心过度,卧床两年之后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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