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白子信强忍住再次吻她的冲动,格外认真的开口:“萍儿你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嫌弃你,我都会一如既往的待你。就如同秋落所说,不是你的错,你又何苦要怪责在自己的身上?”
“我只恨当时是丁山意外前来救下了你,若当时回来的是我,我定然要打死那个畜生。”白子信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全是狠厉,那模样看得陈萍心颤不已。
忙伸手抱住白子信:“信哥,你能这么想,能看得开自是最好,往后咱们一家还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我本打算,若你介意,我……我便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绝不会污了你的名声。”陈萍哽咽的说着。
“不许,不许你有这种寻死的想法,我不能没有你的萍儿。”白子信闻言惊恐不已,唯恐失去她,忙伸手抱着陈萍,低低的劝慰。
……
白秋落出了陈萍的房间之后顿时松了口气,她知道,这事儿多半是过去了。
她爹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怕是就算陈萍真的失身了,也能待她如初,更别说她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遇险了。
这事儿被白子信知道了,只会越发的疼惜陈萍,两人的感情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白秋落虽然安了心,但不代表白子朝做下了恶就完全不用付出代价了!
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白秋落来到坐在院子里石桌前的邵南初身旁。
“姐姐。”苟泽盛看到白秋落,顿时眼前一亮,惊喜的叫了一声。
邵南初是背对着白秋落的,回头见她微微红着眼圈,显然已经哭过了,心里微痛,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下。
“喝点茶润润嗓子。”邵南初替白秋落倒了杯茶。
茶水是他让苟泽盛去烧的,这会儿喝倒是正好。
白秋落应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想着要怎么开口和邵南初说。
邵南初却在这时对苟泽盛道:“小盛,方才送到厨房不少食材,你如今既然已经是家中的一员了,就去给你娘做一顿饭,她几日未曾进食了,你熬些稀粥就可以。”
苟泽盛闻言眼前顿时一亮,当即应了一声:“好。”
眼看着苟泽盛匆匆要往厨房去,白秋落忙伸手拉住他:“小盛,不用,姐姐去就好了。”
“姐姐……我……我不可以吗?”被白秋落拉住,苟泽盛没有丝毫的喜悦,反倒眼中涌上了泪意。
白秋落顿时一懵,她做了什么?怎么就把人给吓哭了?
“你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你年纪太小了,又是第一次回家,怕你不熟悉,担心累着你。”一旁的邵南初见状拍了拍白秋落的手,对着苟泽盛解释。
苟泽盛闻言眼睛顿时亮起,泪意散开,期盼的看着白秋落:“姐姐,是这样吗?”
“是。”白秋落应了,不由得看了邵南初一眼,眼中有温暖之色闪过。
她本来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她没想到,不过是一个举动,一句话,邵南初就能知道她的意思,当真让她倍感温馨。
“姐姐我可以的,你忘了我以前怎么过的吗?我爹娘走了之后,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过的,什么事情我都能干的,姐姐,就让我去好不好?”苟泽盛满眼乞求的看着白秋落。
苟泽盛是真的很想要这个机会,这个可以证明自己不是一无是处的机会。
他得白秋落的救治和照顾,早就已经将白秋落当成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而如今白秋落又带着他回了家,说要让她爹娘收养他,给他一个家,这让他既惊喜又惶恐。
怕姐姐的爹娘不喜欢他,觉得他一无是处不想要他,所以能够做点什么,对于眼下忐忑不安的苟泽盛来说是极为难得的机会。
白秋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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