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关兴张苞作为接替,不用担心断层。
所以说,如今正是蜀中世家最难熬的时候,也是被镇压得最厉害的时候。
张姬虽然古灵精怪,但这些错综复杂的政治关系离她还是有些远,她不明白很正常。
所以冒冒失失去跑去求张苞,不被拒绝才怪。
张苞让她不要掺和这种事情,是为了她好。
就算是冯永自己,如果不是在后世看到那么多人研究三国的经济政治,就凭他这模样,肯定也悟不出来这其中的微妙关系。
不过既然张姬开了口,他总得问一句表示意思意思,“既然张君侯让你不要再掺和这种事,你为何还要问我呢?”
“我现如今只对阿兄一个人说,连阿姊都没提过呢。我只是见他能在他人面前为阿兄打抱不平,所以这才想着替他问一问。若是阿兄觉得为难,那就算了,犯不着为了旁人而让阿兄难做。”
在张姬的心里,相比于别人,她自然是更在意冯永。
“他叫什么名字?”
既然张姬都说到这一份上,冯永也不好当场拒绝,只好又问了一句。
心想着也就是多问一句话的事情,问完名字就直接找个借口推脱掉,那也简单。
“他姓柳,名隐,字休然。听人说,还是益州有名的人士呢。”
“柳隐?”冯永点点头,重复了一下,怔了一怔,“这个人,难道我以前见过?不然听这名字,怎会如此熟悉?”
“说不得是阿兄听说过的。”张姬笑道,“毕竟是名士呢。不过听他说,在桃林时是第一次见到阿兄,想来阿兄应该也没见过他吧。”
“没错,我肯定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就是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
冯永点点头,赞同道。
这个时代只要是有印象的名字,那就肯定是有故事的人。
先把人拉到身边,总是没错的。
这么久了,冯永已经有经验了。
所以这个人,看来是不能随意打发了。
只是一想到他的官职,冯永便觉得有些为难。就算这个益州牧别驾从事是个虚的,没实权,但名义上也不算是小官了。
当下便对着张姬说道,“他如今是益州别驾从事,我也就是个益州典农校尉,他和我也差不了多少,只怕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啊。”
张姬笑道,“他已经三十有五,却仍是一事无成。阿兄年方十八,却已是名满大汉。他岂敢说与阿兄差不了多少?”
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只是我见此人空有才华,却是个不得志的,故这才想着帮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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