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前来,一是为了这战马之事,二则嘛,实则还另有他事。” 冯刺史目光一闪,“哦”了一声,身体微微往椅背上一靠: “不知秦校事还有何事?” “君侯,小人方才也说了,其实我大吴的府库,这些年来也不宽裕。” 说到这里,秦博有些扭捏,“故小人此次前来,其实就是想问问君侯,看看能不能寻得一些门路……” “门路?”冯刺史一时间竟是没有反应过来。 孙权手头紧,管我要门路? 你又不给我发俸禄…… “是,小人知道君侯与张家交好,所以让张家得了红糖专卖之权。不瞒君侯,校事府在江东之地,其实也算是说得上话的。” “甚至有些时候,张家不方便的地方,校事府都能帮忙解决。君侯,这些年来,兴汉会卖往我大吴的东西,一年比一年多。” “若是君侯能与校事府合作,小人相信,兴汉会的商队,在江东之地,更能顺畅许多……” 坐在下面的秦博正在努力地想要说服冯刺史,却浑然不知坐在上头的冯刺史越听越是心惊。 若不是这些年来的经历,让冯刺史已经变得颇成胸府,恐怕他早就已经忍不住要站了起来。 冯刺史强行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缓慢地深呼吸,尽量不让秦博看出自己的异常: “校事府?合作?这是吴主的意思吗?” 秦博面上略有犹豫之色:“咳,是也不是。” 那就不是! 冯刺史心里越发地笃定下来,若这个事情是孙权的意思,那么秦博就必须要先知会汉中那边。 而汉中那边,也肯定会提前告知自己。 所以这个事情,秦博在汉中的时候,根本没有透露一点风声。 他根本就是想要私下里跟自己谈。 想到这里,冯永眯起了眼:“也就是说,这是你们校事府的意思?” “君侯,你是知道的,校事府乃吾主所置,故君有所忧,吾等自是要想办法为君分忧。” 秦博有些含糊地说道,“此番小人前来,就是想听听君侯的意思。” “若是先给吾主说了,到时万一不成,吾主难免会大失所望;若是能成,那就最好不过,也算是给吾主一个惊喜。” 我更愿意给孙权一个惊吓! 冯刺史的嘴角微微一翘,看来校事府在吴国确实是权势滔天,竟然有胆量做出这种事来。 他当然不知道,校事府背着孙权干出这种事来,实乃是求生之举。 不过对于冯刺史来说,只要他能确认此事确实是校事府私下所为就够了,真实原因并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决策。 “校事府为主分忧,其拳拳之心,永深为感动。”冯刺史激动地说道,“又岂也不成人之美?” “这吴国毛料专卖之事,交给校事府专卖一部分,也不是不可以。” 全部专卖是不可能的,就凭张家与冯刺史的交情,冯刺史都没有把红糖全部交给张家专卖,而是让他们最多占了一半的份额。 剩下的一部分则是用来收买荆州的世家,还有一部分固定份额,是流入孙权手里。 垄断这种东西,是会极大地助长贪欲,给某些人某种不应该有的膨胀。 秦博听到这番话,却是比冯刺史还要激动得多,他当场就豁然起立: “君侯此言,可是当真?” “两国相交之事,岂能儿戏?”冯刺史脸上露出和善而又灿烂的笑容,“只是这毛料之事,需得等上两年。” “吾这里尚有一法,也能缓解吴主府库缺钱的问题。” 秦博闻言大喜,连忙恭敬地说道: “还请君侯赐教。” “方才秦校事不是也说了嘛,这毛料红糖蜜酒之物,皆是上等的好东西。除了毛料,可不还有红糖蜜酒?” 秦博一听,更是喜上加喜: “君侯难道愿意分出一部分红糖份额?” 冯刺史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尽力掩饰自己的神情: “秦校事,你是知道的,我与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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