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身上穿着的还是沾染了星星点点血迹的白大褂。
虽然才下午4点,但是天色已经全部都暗下来,天气闷热的更加厉害,林兮安的后背的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此时还不到晚高峰下班时间,昏暗的街道上,几乎没有多少行人,就在林兮安有些心不在焉等公交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大众,就像失了灵一样,没有开远近光灯,悄无声息地就直奔林兮安。
黑色的大众里,坐着一名眼神毒辣的司机,这名司机正好就是患者的弟弟,两人虽然不是亲生,但胜似亲生。
听母亲说自己的哥哥出了医疗事故,死在手术台上,就像发了疯一样,早就蛰伏在医院附近,等着林兮安出现。
“小心!”
脑海里不停闪现的恐怖画面,已经快把林兮安给折磨疯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直等到林兮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辆着了魔一般的黑色大众已经快到自己跟前,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林兮安下意识腿软的瘫倒在地,像一只随时等待着饿狼扑食的小兔子一样。
就在此时,一辆帅气的绿色军用吉普突然横空出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了林兮安的面前,直接阻拦了大众车的去路。
轰隆一声巨响,两车相撞。
军用吉普,车体巨大,车身坚固,一般的城市汽车的质量,都与之不能匹敌,所以吉普只是有一点轻微的擦伤,车体内也没有任何的损失。
只是那辆黑色的大众就有些糟糕了,车前盖已经被撞的稀巴烂。
虽然有安全气囊保护,但司机本人也受了一些轻微的伤。
“把人送到医院。”
车后座的袁靳城今天没有穿军装,而是一套黑色的西装,英俊帅气。
此时的袁靳城对于林兮安来说就像是踏着七彩祥云来解救她的大神,看着袁靳城一脸依旧是冰棱的脸庞,但今日却显得格外的帅气和有安全感。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整天都在告诉自己没事,自己可以的林兮安,此时好像最后一根神经也崩塌。
哇的一声,林兮安上前一把抱住这尊大神就哭了出来。
鼻涕眼泪涕泗横流,毫无任何形象,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边哭还一边轻轻地颤抖,相比之前一直不停挑战袁靳城底线的那个女人,今天的林兮安多了一份小女人的味道。
袁靳城并没有一把推开她,只是任由怀里的女人抱住自己,而且这种感觉也没有那么讨厌,说起来,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
以往都是被“绊倒”而扑到在自己怀里。
“谁欺负你了?”
袁靳城皱了皱眉,瞥了一眼一旁冒着白烟的黑色大众车,如果不是他总觉得有事要发生,恰好赶过来,那么凭借这股不要命的劲,怀里的女人恐怕早就
不敢想象。
他袁靳城的人,岂能有别人敢欺负?
心中一股无名的火从胸腔滚入。
而林兮安听到袁靳城问自己是不是被欺负了,而不是询问她是否做错什么事的时候,心中也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于是哭的更加厉害。
一阵咕噜噜地声音有些尴尬地从林兮安地腹腔传来。
女人偷偷地将自己的鼻涕和眼泪蹭到了那身干净地西装上,顿了顿,又哽咽地说道。
“我饿了饿我渴了渴”
袁靳城一脸汗颜。
餐厅里。
林兮安点了一大份鸡蛋炒饭,还有一碗臭豆腐。
从早上开始准备手术,紧张又高强度的工作已经十分疲惫,再加上医闹,董事会的事情,林兮安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中午阿铭给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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