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一九一章 干坏事(第2/5页)  全音阶狂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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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说你的感觉!”

    杨景行要想一下:“《就是我们》第一百八十二到两百一十八小节,记得吧?”

    那是曲子中三零六集体钻研磨合最多的片段之一,何沛媛嗯了一声还是要趁机会:“不要脸!你不能说别人的吗?”

    杨景行确实不要脸:“别人没我这么厉害呀。”

    “不要脸!”何沛媛简直气愤,“就这种?”

    杨景行说:“就那种感觉乘以一千倍一万倍。”

    何沛媛回忆一下:“我记得龚教授说那三十多个小节是最隐忍的。”

    “是,是隐忍。”杨作曲家自己来分析:“但是是一种愉快的隐忍,甚至可以说有快感的隐忍。重点也不是隐忍,而是隐忍之下的那种蓬勃活力,很明显很呼之欲出,那种无限种可能无穷无尽的感觉。”

    “不要脸。”何沛媛就会这一句:“你创作的时候想什么了!?”简直气愤。

    杨景行辩白:“写曲子的时候哪能想到这一层,当时就是从一种浅层次的审美出发,就是觉得你们的青春美丽之后肯定有强大的能量的在积累……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其实接吻不光是情感升级,那种快感也是一种审美意识的升级。如果媛媛不能刺激我的审美,可能我就没那么强烈的感觉。”

    “臭不要脸!”何沛媛的语气很强烈,神情都能传过来。

    杨景行急切:“我正经跟你说……如果没有之前的审美基础,可能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感觉。就像酒,不光强烈,也醇厚。”

    何沛媛直哼哼:“受不了你……”何好像一身鸡皮疙瘩了。

    杨景行来学术兴趣了:“那你是什么感觉?”

    何沛媛估摸了一下:“……没有!”有点庆幸。

    杨景行很受鞭策:“看来还要加把劲……明天一定努力!”

    “流氓……”何沛媛真是气着了,气声发声。

    “不能说了。”杨景行嘿:“猴子又来了,晚安吧……”

    “那你说。”何沛媛又不怕猴子的,要求:“你说一下《就是我们》的三弦……你就当是别人的作品,我想听你分析。”

    杨景行有点为难:“你这个触及到创作者的底线了……拿什么换?”

    何沛媛只压抑着问:“你说不说?”

    杨景行总要想着明天:“我整理一下思路……”

    何沛媛要求:“详细分析。”

    杨景行尝试酝酿:“艺术是相通的,我们也可以把一件音乐作品理解成一个故事,或者是一幅画。拿《就是我们》这首曲子来说,角色是丰富多样的,虽然没什么故事,但是把态度表达出来了。或者说是一幅画,《就是我们》的色彩也很是比较绚丽的,构图上,这个我不懂,应该是那种均衡型的构图。我先简单说一下螺旋曲线,你知不知道等角螺线和等距螺线?”

    “不知道。”何沛媛又不满意:“别说那么远,你讲慢点。”

    杨景行想了想:“或者就把这首曲子理解成会动的画,但是跟电影不同,因为这幅画动的是角色的构图和色彩,所以没有故事时间线……我说清楚没?你太难为我了。”

    “说吧。”何沛媛比较鼓励的。

    杨景行就继续:“用这个角度去理解的话,我们再看看三弦扮演什么角色,代表什么颜色,是怎么构图怎么变化的……”

    “讲慢点。”何沛媛要求不高。

    这堂堂杨主任还要当纪录片旁白的感觉:“首先我们可以看一下曲子的大致布局,三弦显然是不同于其他乐器的……”

    作曲家在分析自己的作品,感觉并没怎么谦虚。好在何沛媛也没骂不要脸了,感觉是听得认真或者心不在焉,反正没怎么插话,偶尔提点不会很为难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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