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芳洁的叫阵,自己则在酒桌上力敌一群花枝招展……
闹到凌晨两点多,杨景行建议休息了,于菲菲是越来越大胆:“怪叔叔唱个摇篮曲。”
这个有创意,女生们猛然精神抖擞了,一阵激烈的怂恿讨论争辩和出谋划策后,从若干摇篮曲中选中了最有代表性的那首歌曲,而且才不管杨景行自己愿不愿意,郭菱去外面问服务员这能不能找到吉他。
在大家的期待中,郭菱回包房宣布:“她们去找了,说好像有。”
杨景行还在逃避:“弹得好的来。”
蔡菲旋先谦虚:“我早改行了。”
齐清诺也清楚:“她们要的是人。”
刘思蔓一本正经:“音乐,我们只要音乐。”
于菲菲还在遗憾:“可惜没钢琴。”
郭菱佩服:“你真会想。”
蔡菲旋不太确定:“好像一直没机会,就我们这些人一起,安安静静听他弹琴,音乐会的不算。”
大家回忆,有过啊,只是不那么正式,也不是专门为了女生们而弹,倒是杨景行多少次能独自欣赏她们。
深更半夜的,在温柔了灯光关了音乐的包厢内,一群女生用准备休息的姿势,你一言我一语的回忆或者想象起来。
杨景行第一次见三零六的时候,刘思蔓真是惭愧自己的眼光:“那时候,我还以为顾问有点害羞,哈哈……”
于菲菲想得起来:“李教授来了,我们吓跑了,不然可以多聊会。”
邵芳洁也记起:“那次我没去,就听你们说弹得好好好好,又帅,嘿……”
蔡菲旋说:“其实我觉得他不是帅那种……比较阳光有味道。”
杨景行有气无力:“别说了行不行?”
女生们嘻嘻,年晴却和杨景行站一边了:“我也听不下去了。”
王蕊不顾后果地揭露:“以前她们才什么都敢说,在一起就议论男生,现在,一个比一个淑女。”
何沛媛反揭露:“你说得最多,这个那个……”
蔡菲旋则争辩:“我没变,还是本色。”
高翩翩说:“不是变了,不同场合。”
柴丽甜觉得:“也可能现在才是本色,其实人不一定很了解自己。”
于菲菲说:“只有老大在怪叔叔面前才能是最真实的一面。”
齐清诺叹气:“恰恰错了,我比你们都累。”
大伙笑,于菲菲又说:“只有老大才看得到怪叔叔最真实的一面。”
杨景行吓一跳:“千万别说。”
齐清诺安抚:“我还给自己留点面子呢。”
大伙又乐呵,蔡菲旋说:“反正我是越来越觉得他是能做好朋友的那种男生,熟悉了就没有距离感,而且不会让人多想……你们看打篮球的时候,其实大嫂和男生也能做朋友。”
年晴冷笑得抽搐:“护舒宝估计行。”
刘思蔓说:“其实还好,我那位就说大嫂……人好。”
看神情气氛,大家好像有点圆不上来了,蔡菲旋继续努力:“我经常跟汤启华说大嫂的事,像我们今天这样,他没觉得有什么啊。”
郭菱问:“敢不敢说你们单独在一起?”
杨景行扛不住了:“留条活路行不行?”
高翩翩同情杨景行:“别说这个了,又不是给怪叔叔送行……有些话说出来反而没意思了。”
大家沉默了一下,好像还有点尴尬,齐清诺表扬:“也只有翩翩单纯,其实他不知道听得多开心呢。”
杨景行不好意思:“我就知道瞒不住诺诺。”
大家笑,于菲菲尝试换话题:“你们记不记得,五一那天龚教授说的话,我觉得也可以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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