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齐子衿问。
“字面上看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这个‘子’字又可代表时间,子时,第二趟车的发车时间是十二点二十分,也是在子时,所以你坐这趟车错不了!另外,你今晚的遭遇也应了句老话和一句名言!”我说。
“什么老话?什么名言?”
“老话是,好事多磨!名言是,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我说。
“有道理!”
“那能把你的手放下吗?”我瞟了一眼齐子衿抬起的双手说。
“呵呵,离发车还有好长时间呢!你接着说你的经历吧!”齐子衿搓着双手,又意图来揽我的胳膊。
我把双臂一抱说:“俗话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我之前忘了,犯了忌讳。现在快十一点了!夜半子时,阴极盛阳极衰,正是鬼怪最活跃的时候,你看这候车室,就我们两个人!我实在是不敢说了!”
齐子衿看了看空荡荡的候车室,极力把她的一只手从我的胳肢窝里伸过去,抱住了我的胳膊说:“别介意,我是怕你跑了!”
“我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吗?”
“我哪儿知道?还是这样保险一点儿!你动什么?”
“我想去方便一下!”
“不行!”
“大记者,你管天管地,还能管着人家拉屎放屁呀?”
“人家我管不了,我就管你!”
“好吧!我跟你开玩笑的!要不你睡一觉?”我说。
“睡不着!”
“要不你说说你的青葱往事吧!你的经历应该没有什么恐怖元素吧?”我说。
齐子衿抱着我的胳膊,开始讲起她二八年华时的趣事。
我听着听着就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齐子衿没有叫醒我,可能她也睡了吧!当候车室门外响起脚步声的时候,我一下子惊醒了。我的动作把齐子衿也弄醒了。我看着门外,她看着墙上的挂钟。大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一个人背着大背包走了进来。看来是准备坐第二趟火车的旅客。我也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四十。
离上车的时间不多了。齐子衿抱着我的胳膊摇晃了两下,我侧头看了她一眼问:“咋啦?”
她小声说:“我想方便一下!”
“那你去吧!”我放开胳膊说。
“我怕!刚才一直做梦上厕所!”齐子衿脸上挂着红晕说。
“多大点事!走,我陪你去!”我站位身说。
“谢谢!”齐子衿说。
到了洗手间门口,我站在洗手池旁边说:“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你在这儿和我说着话啊!”齐子衿说。
“行,我出个谜语你猜!”
“你说。”齐子衿边往女洗手间走边说。
“带着保镖上厕所!打一个地名!”我说。
“哪里的?”
“咱中国的!”
“不知道!你告诉我吧!”
“保(腚)定!”
“嘻嘻!”
“再出一个!”我说。
“好!”
“排着队上厕所!还是地名!这回是外国的!”
“嗯不知道!”
“伦敦!”
“呵呵!再来一个!”
“不来了,你都猜不上来!”
“这回一定能猜上来!”
“神仙放屁,打两个成语。”我说。
“两个?”
“嗯!”
“乌烟瘴气?”
“不对!”
“飞沙走石?”
“不对!”
“那是什么?”齐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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