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人类无不是嫌弃或是害怕,兴奋得语无伦次的滑头鬼还是头次看见。
“是滴,是滴,老夫正是滑头鬼。小鬼你叫什么?”
滑头鬼装出来的严肃脸立刻变成了太阳花。
说是一朵花,实在是很贴切的,因为我从未看见一位老人家家的能够笑得这般灿烂。
“我叫邹舟,今天您若是来找谢必安或是范无救的话,你还是先回吧,他们这一些日子有事缠身都不在家。”
滑头鬼一听,俨然一副像是之前就知道了一半点头,他头上无·毛不代表下巴也是一毛不生,滑头鬼顺着自己的胡子摸到尾,粗糙的手指卷在花白的胡子里面看着怪怪的,他惬意盎然的点头笑道:“这样正好,我今天就是就是想要来你们这里看看,你也不用管我。”
滑头鬼果然是说到,瞧着滑头鬼反客为主的走进了我们的卧室,我连忙跟上去,见滑头鬼踏上了两层台阶,靠着床把青阳毫不客气的揪住了尾巴丢到我的怀里,对着我做着不要做声的动作,背着我哈欠连连,连鞋子都没有脱掉就爬上了床,闭着眼睛盖上了被子就躺下去正对着我打起了鼾睡着了。
我靠,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实。我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着。
书上是这么说的:如果是滑头鬼拜访,千千万万不要让他进门,他一旦屁股坐下,或许就是再也不起身了,有你麻烦可受的。完全可以说是臭名昭著赖着不走的妖怪一一一滑瓢。
呵呵呵。是危言耸听还是确有其事?
我只希望是前者。
之前从曼珠的口气里听出来,她对滑头鬼的印象实在是不好,况且,曼珠身子骨比我弱,对付滑头鬼的事情可不能够牵连了曼珠。阎魔在府里的时候,虽然身边有个智慧过人的助手兼妹妹阎萝,但也是日理万机,就算不是这样,滑头鬼闯入我们家的事情,我自儿也是不好向他们开口求助。
我邹舟也是很棒的,就算只有我一个也是可以把滑头鬼赶出去。
说干就干。
谁的迷糊的青阳还不知道自己被丢出了床,被我放在了窗边的藤椅上,继续睡觉。
掀被子拿枕头摔这种小儿科我才不屑于去干,想必那滑头鬼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一定是饿坏c渴极了。干脆就把家中所有的粮食都给招待了,自己也不去置办,滑头鬼他也不是个傻子,在人家里好吃懒做,最后啥都没有了,留下还有啥意思?
滑头鬼的鼾声有够震撼的,我叫醒了青阳,我们一起进了厨房后,隔着两扇门还是清晰依旧。
我寻思酒柜里还剩下一瓶日本清酒,正好派上用场,不过,我让青阳先收拾起来,先拿着干茶叶就着胎菊随随便便的泡上一壶摆放在堂屋里的饭桌上。而我,从院角的菜地里摘下几根黄瓜,做成了腌黄瓜,剩下的腊肠切成丁,和萝卜一起炒,打了一个鸡蛋番茄汤,就这样一切都一k了。
“吃饭啰。”我脱去了围裙,喊来了青阳一起洗洗手。
还不到一分钟。
果然,我和青阳刚刚坐上,那滑头鬼哈欠连连的从房间里大摇大摆的坐在我们特意留下的椅子上,一点客气都不讲,坐在我的对面,嘴巴里很快的咕噜了一声,拿起筷子把每一道菜都尝了尝,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小姑娘你竟然能够做得如此之好的一手菜,若是谁娶到了你可真是有福气啊。”话音落下,滑头鬼秋风扫落叶般,干掉了所有的菜,盘子也被添得干干净净,就仿佛已经被冲洗了一样。
且忽略掉对我的赞美以及是怎么知道我是女生,滑头鬼这是从贫民窟里跑出来的么?
我低头看见青阳在吞口水,显然它是期待尝尝我有进步的菜肴,其实,我也是好奇自己的手艺进步了多少。
我无奈拿起了筷子敲了敲碗的边缘,“既然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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