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的奇思妙想,在两位同伴的制止下,就此打住,但是这个念想在他脑海当中出现之后,却是再也没有消失过,就此常驻在了他的脑子里。
等到救治工作完成以后,回到自己住所的他,第一时间便是将自己这个想法书写在了自己的笔记之中。
随后半个多月里,旭风村中患了天花的数十名百姓,在萧山他们一干医护人员的救治下,大部分患者都陆陆续续地康复了,除了身上留下一身难看的痘疤以外,再无其他隐患存在,而剩下近四分之一的患者,依旧不出所料的因为症状严重,不幸过逝了。
没有办法,洪门的医疗环境就算超过了这个时代其他地方八卦一大截,却依旧逃脱不了时代的局限性,虽然刚刚通过自制显微镜发现到水中生活微生物的存在等等,却也没有任何有效办法让天花的高致死率降下来。
而其余被安置在旭风村,以及其他周边村落当中的未接种牛痘村民,也因为此次突然爆发的天花疫情,被萧山他们申报从大安镇中运送过来的牛痘病牛,接种了更为安全的牛痘,也避免了下一次接触天花病毒可能患病的危险。
大安镇中牧场规模一直都在扩大,但是像牛痘、猪瘟这样的牲畜疾病,也不是牧场管理者们所愿意看到的私情,虽然知道牛痘对洪门预防天花有着很大的好处,可是大安镇中牧场管理者总不能因为牛痘的重要性,就放任他们规模已然接近万余头耕牛的牲畜群,一直笼罩在这种扩散疾病的危险当中。
而没有足够的医疗技术,此时的洪门卫生局下属科研机构,也做不到长期将牛痘病原体保存在某一密封器具当中,在需要的时候对正常耕牛进行感染等等。
因此,在迁移到大员岛上定居的外来百姓当中,能不能接种到天花疫苗,那就需要排队等待牧场中出现牛痘病牛,然后再进行种痘疫苗等等。
而其中为此而出的花销,却是通盘由洪门政府报销,对于洪门的财政来也是一个不的负担,比如这回旭风村上报申请运送一头病牛过来接种牛痘疫苗,病牛身价值、运输过程的照料等等等等,花销就不少于一万两银子。
最后一个患者不幸过逝之后,萧山他们对于死亡者尸体进行火化、对病患曾穿着衣物焚烧、对封闭病房全方位清理消毒等措施之后,他们的工作也算是就此结束了。
除了旭风村地卫生所的驻地医者以外,其余像萧山这些从基隆镇卫生局下派过来的医者和护理员纷纷开始打点行李,准备回到原工作单位去报道了。
其间,治愈患者及其家属纷纷带着各种礼物、土特产前来拜访萧山他们,用朴实无华的言语荷行动感激医生们的救命之恩等等,也是引出不少插曲,诸如救死扶伤所带来的那种强烈满足感,也是充斥在一群医者、护理员们的心中。
回到了基隆镇卫生局,萧山每一天脑海当中,总是时不时地出现他之前无意之间所冒出的那个想法,虽然明知道这个想法与他曾在学堂当中学到的理念背道而驰,可是他依旧无法阻拦这个想法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自己的脑中。
直到某一天里,萧山忍受不住自己内心当中的煎熬,开始在自己的笔记上面计算思考这个极不人道的想法各种可行性方案,并为之倾注心力,连其白日里的上班工作都有些懈怠了,被上级领导抓住批评了好几次,却再也无法阻拦他对将这个想法化诸现实的思绪。
最后,在经过了一系列的煎熬和思考计算之后,萧山为了将这一想法化诸现实,竟然悄悄将自己思考研究良久的可行性方案,利用笨港邮局直接递交到了洪堂军部手中。
洪门麾下一干行政体系当中,只有洪堂军部才回对萧山所提出的这种杀人不见血、惨无人道的计划有兴趣,而萧山提出这个想法,并想将之付诸行动,打破他身为医者救死扶伤理念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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