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看着少东家如此年少有为,让我们这群老家伙可是羞愧到家了。”
李天养前世也经历过一些饭桌上面的交往,如今依葫芦画瓢,也算是做得有模有样的,让一群大人们暂时忘记了眼前的子才是个十五岁的伙子。有美酒佳人相伴,酒过三巡之后,一群时常混迹于酒场上的商人们也都放开了身段,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性格起来。
见得众多客人兴志盎然,李天养也算是放下了心里的石头。再这次酒宴的目的,他也算得上完满地达到了,关居雄这个总管,在这些人面前也总算是混了一个脸熟了。
没有了负担之后,李天养总算是能放下心来,好好吃上一口饭菜了。这番敬酒,可是让李天养一下子干下去了怕是有两三斤的样子,要不是好在如今这个时代,高度的白酒还只能算是贩夫走卒的饮品,李天养他们喝的还是低度就,怕早就把他给喝翻在地,被人拖走了。
即使这样,李天养也没落得一个好来,如今他的胃里,正被这些酒水给闹腾得难受,他不得不找些吃食给垫吧垫吧,免得出丑。
还没吃上几口,他就发现,他的便宜恩师,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离开了酒桌。他连忙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今天宴席最大的主角可是他的这位恩师啊,要是一时大意,让他老人家失意而去,那李天养可就没地儿哭去了。
好不容易才在酒楼外的看台上找到了卢章和梁树生交谈的影子,李天养也再顾不得吃菜,好生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疾步朝他走去。当他走去时,正好赶上梁树生不知道是得了卢章什么吩咐,躬身离开,加入到几个相熟的商人当中去。
夜色开始深沉,月色下,酒楼前的美景正盛,泮池里一轮明月倒映,随着波光嶙峋,支离破碎,又复归完整。
“哼,真是一块顽石,好好的文章不知学习,尽摆弄这些旁门左道之术。”见到李天养过来,欣赏美色的卢章也不给他一个好脸色,直接训斥起来。
看样子,卢章对于李天养这次驾轻就熟地招待之举颇有些不以为意,怕是以为李天养自三年前县试以后,没有再有所动作,把过多的精力给放到了打理这些庶务上去,是一种舍取末的不智之举。
“恩师在上,学生如今这番作为,正是为了从这些庶务中脱身之举。”李天养哪里不晓得卢章为什么突然对他训斥的原因,连忙向他解释起来。
“自三年前府试挫败,学生方知天外有天,以学生的智慧,放诸我大明万里江山,只是沧海一粟,米粒之光罢了。所以学生才痛下决心,苦读诗书,三年过去,学生仍旧觉得自己有所不足,也有颇多疑惑。”李天养睁着眼睛瞎话,反正他卢章也没有一天到晚跟在他的身边,哪里知道李天养到底做了些什么。
“既然学业上有所困惑,那你又为何不向为师请教呢难道你觉得,以为师的学识,还教不得你了”听到李天养的解释,卢章才算是脸色好看了一点。
“恩师这是哪里的话,只是学生知道,恩师作为一县父母,有太多的公务缠身。学生就惭愧不能为恩师分忧,又哪里敢再拿着这些事情来打扰恩师呢”
“糊涂即使再为繁忙,为师这点时间还是抽得出的你你,几年来,除了逢年过节以外,你有几次是拿着学业上的问题来找为师的”
“学生知错,一定改正。不过这次学生也是下了决心,也跟家里的长辈商量过了,过段时日就要前往苏杭游学一番,必要有所收获方才罢休”
“恩如此也好,苏杭一地,人文典盛,倒也适合你学习。”卢章见李天养总算开窍,知道进取学习了,忍不住放下了板起的面孔。
卢章有这样的作态,其实也是一个惜才之人。自从跟李天养相识以来,他暗地里就已经调查过一番李天养,作为一个谨慎的人,卢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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