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我本就想要组织一次与在座各位儒家先行者的交谈,只是因为各种事由一拖再拖,未能成行。”
“倒是这次我洪门发行之际,各位先生似乎对我洪门这一律法有所疑虑,故而这次本官便派人请各位前来一叙,一来算是与大家见上一见,二来也是跟大家讨论讨论。”
李天养自带的气势,虽是轻言轻语,可是在一众文人看来,却让他们颇感压力山大。
“既然是聊天讨论,本官今日也没有穿戴官袍,那咱们就不以官职相论,彼此以朋友相称吧!”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李天养这如自话自说一般,便算是大家答应了一样,继续开始下面的言辞。
“讨论之前,我先问在座朋友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我洪门百姓,与大明疆域中任何一地百姓相比,哪里更容易养活人?”
在座文人也不是自欺欺人之辈,在李天养审视的眼神当中,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也大多都说是洪门大员岛上百姓更加幸福和自由。
“那也是有很大因素的,咱们大明朝机要应付民间乱民暴动,还得应付边关女真蛮夷的入侵,还有那连年天灾,任谁都会难过的,这也是没有办法!”
欧阳澈涟作为大明一份子虽然承认洪门的优势,但也不忘给大明辩解一二,之前意气风发带着人前来跟李天养理论的姿态,如今在面对貌似友善的李天养时,却在说话辩论时不敢太过唐突,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乱民?若非真到了走投无路、活不下去的地步,谁又愿意去做那乱民呢?让自己双手染上鲜血,随时面对官府的追缴,同时还要昧着良心变成恶徒才能下得去手,你们真以为他们就愿意做这个乱民吗?”
李天养呵呵一笑,眼神当中充满了讽刺、嘲笑和悲哀的意味。
“大家在我洪门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吧,对于你们这些愿意接触、学习新兴知识的文人,我李天养打心眼里手感到高兴和欣慰的,否则今日我们也不会在如此的场景当中相见了。”
“我笨港学堂的当中去,有关于阶层之间矛盾关系的辩证,想必大家也是多有接触。”
“我从洪门内卫的情报当中了解过,当初前来游学的儒家弟子,远远不止这些数目,只是因为那些不在此地的文人,大多接受不了我洪门关于阶层矛盾、三权分立等方面的思想,将我等贬斥为妖魔理论。”
“而在座的各位能继续留在大员岛上,不管你们表面愿不愿意承认,实际在内心当中,他你们都已觉得我洪门所言颇有道理吧!”
李天养这些话说的是事实,在初来大员岛接触到洪门诸多从未掩饰过的理论时,不少的儒家弟子当场便对洪门制度、思想,从心底开始抵触、反感,甚至口出恶言,对这些思想进行抨击,最终愤然离去。
此时在场的诸多文人,能一直在大员岛上游学,更多还是在接触了洪门思想之后我,觉得其中也有道理的人物,故而面对李天养此时之言,倒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天灾人祸、兵锋四起,都只是他们掌权人给予天下的一个借口,就连你们自己,何尝不是在自欺欺人!”
“身为哪一个阶层,自然会为哪一个阶层说话,不是吗?”
李天养的言辞渐渐犀利,将大明朝官场之下那一片片龌蹉摆上台面来前,甚至连眼前这一群文人一并讽刺了起来。
“士绅地主们怎么不见他们在天灾当中流离失所呢?为什么他们还能够每天大鱼大肉、日日笙歌呢?”
“就连你们这些自以为以天下为己任的文人,你们自己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在大员岛上的花销,哪一样是你们亲手劳动所得?”
“你们既然心怀天下,那你们为什么不继续遵循当年前任首辅张居正阁老所制一条鞭法度,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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