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对某片区域的绝对掌控;一个最直接的例子,就是当118年的协约国已经取得了对德意志海军的压倒性优势的时候,我们的潜艇和伪装袭击舰,仍旧能在远离土的大洋上进行游荡狩猎。因此,将海权定义成对海洋的掌控权是极不恰当的,最准确的描述应当是对海洋的使用权;而对海洋的使用权,最直接的体现也无疑就是由众多商船所组成的海上航运线了。对于德意志来,海权是我们的狭国内市场达到饱和之后、所继续进行资发展的必需品,而对于英国来,以海上航运线为代表的海权更是他们生死攸关的命脉”
“上场大战时德意志海军的症结就在于此。当英国采取远程封锁之后,我们那支庞大的舰队根没有触及到英国海权的核心海上运输线;即便是像斯卡格拉克海战那样与对方进行一场决战、并侥幸获得了胜利,也无法改变英国独享大西洋海权的局面。潜艇战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却也随着对方护航舰队体制的启用而宣告破产。来自美国和世界的人力、资源,通过大西洋被近乎无穷无尽的运到英法土,形成了德意志所无可撼动的绝对数量优势。”
方彦顿了一顿,道“因此在今后的海军建设中,我们有必要将破坏英国的战时海洋运输线摆在极高的位置上。只有毁掉英国对海洋的使用权,才能从根上除掉这个祸害欧洲数百年的最大毒瘤。如果继续像过去一样只是以近海决战为目的,那么等待我们的将很难有胜利可言。”
雷德尔长吁了一口气,以他的海军功底,在聆听方彦的这番话语中,竟也隐隐有了几分难以跟上的生涩感觉。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又再度开口道“约纳斯学员,我必须承认您具备了不起的战略思维。您对昔日德意志海军发展的原因探寻、对近三十年来欧洲格局的深入剖析、以及对海权这个概念的全新理解,都是能令人从睡梦中惊醒的惊世之音,我也必定会将今天您所的话语谨记于心。然而,针对您所的最后一点,我却要向您提出一些我个人的异议。您需要知道,海军不只是要符合国家战略,也需要满足现有的客观技术条件。”
雷德尔起身来,将方彦领到了一张巨幅世界地图前,道“如果要实现对英国海上运输线的有效破坏,那么我们必须绕出北海、经由法罗群岛甚至是丹麦海峡才能进入北大西洋,这其中光是来回路程就将在3000海里以上。考虑到日常游弋和备用所需,即便是在有伪装油船补给的情况下,战舰身的续航力也至少需要达到000海里,才能有效的进行破交作业。而根据舰船设计,这种高干舷、大续航力的船只,必定会在其他性能上做出大幅妥协,最终造成军舰的战斗效能严重下降。我们现在还套着凡尔赛合约的沉重枷锁,不可能明目张胆的靠提升吨位来保证战斗性能、引发军备竞赛。一旦这些破交舰的战斗性能低下,对方只需派出一撮力量就能守卫运输船队;而我们却会因为受到来自对方护航舰艇的威慑,而不敢发起攻击。毕竟我们的战舰只要受到中破以上的损伤,在没有基地的外海就会变得极其危险,而出现大幅失速的话就几乎和沉没无异了。”
方彦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这让原正在因德国的先天地缘劣势而喟叹唏嘘的雷德尔不禁为之一怔。片刻之后,方彦轻轻咳嗽一声,道“将军阁下,关于战舰设计这点,我想您已经用不着担心了。就在前年夏天,我们布罗姆-福斯造船厂就已经在舰船设计上取得了革命性的突破,能够在各项性能基不变的情况下节省吨位达15以上。此外,我们还已经和意大利的安莎尔多造船厂展开了全面合作,并获取了他们性能极佳的动力技术,进一步提升了军舰的性能。如果您对我的这番话感到难以置信的话,我完全可以让船厂送一份设计图纸过来,如此一切就都能明白了。”
“15”雷德尔心神一震,满脸都是惊愕骇异的神色,干了大半辈子海军的他无疑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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