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接过布,笑道。
在钱家吃了一碗细面,才回到自己的小家,邹舟山正手里捧着一本书。
“什么书啊,这样入迷?”平常,可没有这样子,见她回来,眼也不抬一下。
“《牛虻》。”
“哪里来的?”
“柳容容那里借的。”
这个姑娘,胆子不小呢,好在里沟村比较偏,也没有爱惹事的。
钱桂兰,自己已经过了看这些书的年龄,有空就想上山找点草药什么的。
“生气了?”邹舟山将书一合,笑着起身。
钱桂兰只是冷哼一声,进了灶间。
邹舟山嘴角一扯,跟了进来,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跟那小姑娘吃什么醋啊,你不知道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体里。”
“哼,你是不是想左拥右抱?”钱桂兰凉凉的道。可真是贪心啊,一个在上满足你,一个在精神上满足你。就喜欢与小姑娘聊几句,风啊月啊,雪啊雨啊,吃了没事干,无病呻吟。
“哪能啊?就是要本书看看……”邹舟山喊冤,可手上又开始不老实,想直接松开她的裤子。
“走开,我没心情。”钱桂兰没好气的推他。
三个月后,翠花出嫁了,嫁给了之前的未婚夫建国。
而李红明也离开了里沟村,进了县城革委会,娶了那个麻子姑娘。
这事一出,让知青点私下骚动了一阵子。
别的不知道,不过戚威与姜欢欢好上了。柳容容还是单着,平常就爱捧着一本书,是外国小说,不过她总是用红宝书的书皮包着。
次年,钱桂兰怀上了孩子,九个月后生下一子,取名为邹鹏飞。
1972年,腊月
邹舟山省城家里发来了电报,就四个字,奶奶病危。
钱桂兰见邹舟山抱着儿子发呆,也不问,直接将自己与邹舟山整理出两个包。
当晚将鹏飞送去钱家给钱母,私下给了二十块,还有家里的两只母鸡也提了过来。
次日,钱桂兰跟着邹舟山上了回省城的小巴。
到了省城钱家,邹家小脚奶奶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不过最后一刻还是清醒过来,说了几句话。
从破四旧后,一切从简,邹家的丧事办得很简单。
丧事过后,就是新年,邹妈妈让她们在家里过个新年,邹舟山点头同意。
邹家是五十平方的两室一厅,之前还是比较挤的,至从舟山下乡,邹家姐姐邹文文出嫁,如今邹奶奶去世,一下子空了下来。
这晚,钱桂兰如猫咪一样紧贴在邹舟山怀里,用自己的胸口去蹭着对方,双手环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着好闻的气味,用低低的声音,说:“我们没多少钱,要不要回村借些口粮寄给妈妈?”
这一回,是邹家的小脚奶奶去世,儿子邹鹏飞才半岁,他们不敢抱过来,只带着几张照片过来。
这也是钱桂兰头一回来邹家,也不能说是邹舟山不带她上省城,是邹舟山自己也没有回来过。
“不用。妈妈有工作,过得比咱们好多了。”邹舟山低喘着道,怀里的女人是勾人的小妖精,如果不是家里隔音做的不好,如果不是奶奶刚刚去世,他不会忍的。
“可,妈妈自己有是一回事,咱们给,是咱们的一片孝心。”钱桂兰用手指点着邹舟山的胸口。
“听我的。”邹舟山也不解释。解释什么,说自己的妈妈,从自己父亲去世之后,就有了个相好的。也许只是发乎情,止乎礼,可是他对妈妈再也没了之前的爱。
“好。”钱桂兰对着邹舟山的下巴吹气,邹家的小脚奶奶偷偷的将手头的金饰留给了她,让她好好藏起来,等风声一过,留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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