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德方面站不住脚,但确实有一定的市场。
葛思岚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吧,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啊,现在就是想男人也没有用,不是自己的男人,不在自己家的床上,不能放开大胆的做-爱。当然,偷-情自有一番别样的滋味,可时节不对,大冷天也不能在梅山上偷-情,还是先谈谈感情吧。
次日,葛思岚又兴味盎然地上了梅山,于守廉已笑吟吟候在那里,手握口琴,穿着质地上好的手工呢子大衣,里头是合身中山装,脚下是双真皮夹棉鞋,‘真帅’!葛思岚暗赞一声。
飞奔过去,扑入于守廉的怀里,于守廉单手搂着她连着后退了两步,才稳着了身子,葛思岚仰头,亲了亲眼前的小鲜肉的下巴后,就从怀里摸出一个牛角梳,撒娇地说:“帮我通一通头皮吧。”自己不想通,手酸。
于守廉自是乖乖的接过,转到了她身后,给她通起头来,可嘴里却道:“我还想教你吹口琴呢?”谈情说爱不是更应该更文雅一些吗?从舍友们口中听说过,恋人之间应该谈论着琴棋书画,再不及也可以看电影或是逛逛校园啊,哪有通头皮的啊?
葛思岚自顾自的接着他进了梅心亭坐下,直接趴到他的膝盖上,懒洋洋地说:“梳吧。我会吹的,还会吹箫呢?”
“嗯。”于守廉摸着乌黑油亮的长发,小心翼翼的给怀里人通着头皮,半晌之后,才说一句:“那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吧,我有票。”
“嗯。”葛思岚舒服的直哼哼。
“晚上请你吃饭。”
“嗯。”葛思岚打着呵欠,犯困了。
“明天我要走了,记得给我回信。”
“啊,你去哪里啊?”
“首都北京。”
“去干嘛啊?”
“上学啊,我大二了。”
“看不出来啊?你多大啊?我才高二呢。”
“十九岁。七岁时,爷爷带着我去找校长爷爷,校长给我几份试卷,我考了满分,就直接上了三年级。”
“我们同岁呢,唉,天才啊!”
“没有,就是爷爷退休回家,就拉着我,给我启蒙。从《千字文》《百家姓》开始……”
“那你爷爷是知识分子了?”葛思岚抬起头惊问。抬得太急,一下子撞到了于守廉的下巴,她心疼的揉了揉,又亲了亲,关切地问:“还疼不疼啊?”
“不疼了,我爷爷退休都八年了,他自谦是个老头子。”
“那你爸爸是教师吗?”
“不是,爸爸是医生。”不好说是院长。
“哦,那你有哥哥姐姐吗?”
“有,两个哥哥,是军人。”
“军人啊,有前途。”葛思岚松了一口气,医生军人挺好的,她不想找个成分不好的,到时候遭罪。她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想不好,文-革时期,很看中成分问题,她明明魂穿成一位好得不得了的干部女,没有必要找个坏分子的恋人。
之后,俩人又聊了会别的,聊着聊着,聊到了音乐,聊到了这一代中国人最喜欢的苏联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葛思岚站了起来,笑道:“我来唱,你用口琴伴奏吧。”言罢,便清了清嗓子,开唱——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只有风儿在轻轻唱
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
在这迷人的晚上
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
在这迷人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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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静静流微微翻波浪
水面映着银色月光
一阵阵清风一阵阵歌声
多么幽静的晚上
电影院里
于守廉俩人面上一本正经,私下手指勾着手指,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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