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黯然失色。
“这种事情我才不做,再缺钱用,我也不会去挣昧着良心的钱。”我大声地斥责着他,话语里满里轻蔑。
“呵呵,乖徒弟,你不来不行啊,你知道他家里有多少东西要清理,哪里就象你想象的那样只有一个落地婴灵,你还是来吧,那天只怕为师会忙不过来。”弘语上人象是已经听出我的轻蔑,笑着对我改口道。
“这样说还凑合,好吧,那天我就去看看,你要是骗人,那可别怪我。”我坚定地对他说。
我在心里也暗暗地打定了主意,让姐看着你们骗人,那是不可能的,到时候我一定要当场揭穿,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做这样坑人的事情了。
想一想我老妈为此浪费了多少银子,我还能看着别人也那样的上当受骗吗,我一定要主张这份正义。
我是越想越有道理,心里那份正义感也越是强,那种要为民除害的决心也是越发地强烈。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的寒意给冻醒了。
冻醒了!我心里暗骂着,虽然已经是十月的天气,可天气预报还是二十七、八度呢,怎么就把我给冻醒了,不会是要下雨了吧。
当我睡眼迷蒙地抒着眼睛,想要起来去关上窗户的时候,忽然发现在我的床边站着一个人,我吓得呀的一声又躺了回去,紧紧地将被子裹在了身上。
那个高大矫健的身影在黑暗里默默在看着我,见我醒了,他发出了极富磁极的标准男中音:“你醒了。”
我却,这人影我是看不清楚,可这声音我是化成了灰也能听得出来的,这一定就是那个死鬼李雨迟,不会错的。
“你丫的想吓死谁啊。”我咆哮了起来,本来吗,谁一睁开眼睛看见黑乎乎的床边站了个人不害怕啊。
“我跟你说的话你总是一醒就忘记了,所以,我就等到你醒了以后再和你说好了。”他倒是振振有词,说得这个坦然啊。
可他知道不知道,他说的话,姐可不是醒来之后才忘记的,是他直接把我催眠了,那睡来后还能记得什么啊。
我怕他再将我就得睡着了,便迅速地打开灯,取了纸和笔来,想将他说的事情记下来再说。
可我手里拿着纸和笔的时候才发现,开灯之后,他的身影我是看不到的。
这回我无奈了,难道这是想锻炼我黑暗中的记录能力吗,姐不是间谍,没有特工那两下子,如果是这样写下来的东西,姐可不能保证有人能得得明白写了些什么。
当我又关了灯,坐在床上,对着他那矫健的身影发呆时,他倒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本来我师父也想问你一些问题呢,可是我一睡醒,你说的话就全都忘记了。”我嘟着嘴,一脸的失落。
“那现在你精神一点儿,把我说的话记在脑子里就行了。”李雨迟毫不介意地对我说。
精神一点儿,姐不是脑子不好使,是他的催眠太厉害了,记姐听着他的声音就想睡觉,而且一觉本来,根本就想不起来他说了些什么。
“我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犯困。”我再也不想婉转地跟他辩解了,直接告诉他,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我好继续休息。
“那是你没听习惯,你要是听习惯了,就不会有什么反应了。”李雨迟冷静的声音,让我感觉他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完全没有了反驳的意念。
“好了,现在,你开始注意力集中,听我发出的声音。”说着他竟然轻轻地喝了两句。
我根本就听不明白他在唱什么,象是歌曲,又很象是什么地方的小调,却是很柔,很飘渺,象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让人听着有种悠然自得的感觉。
“你唱的是戏曲吧?”我打了个哈欠问他。
“是云南的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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