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我们刚刚换了寝室,他们这是来慰问的,可没有想到,事情却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也就由被慰问者成了被批评者。
当导员我书记走后,好多同学都跑来问我们怎么了,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刚来就换寝室,还被导员和书记好好地“关怀”了一下,这些人能不好奇吗。
王墨先还吭吭哧哧地想把事情经过都说出来,可聂苑西却笑着告诉那些来的人,那个寝室没有这个寝室好,我们是求着系里给我们换的寝室,让这些人不要出去乱说,怕把我们再换回去。
听她这样说,我们也都不再说别的了,虽然知道看到聂苑西的面子上,他们也是不会将我们换回去的,可也不能什么话都说啊。
如果说那个寝室死过人在闹鬼,还把个寝室楼都闹得鸡犬不宁啊,那我们可是罪过大了,可是还要在这里生活四年呢,学校总不会给大家换宿舍楼吧。
送走了好奇的同学们,黎诗诗跑过去将寝室的门紧紧地关上,她这才爬回她的铺上去,拉过被子来将自己裹在了里面。
“我跟你们说啊,这个地方有一位大师,很厉害的,等一会儿雨停了,我就带着你们去找他,让他给咱们寝室点儿辟邪镇宅的东西,要不晚上咱们都会害怕的。”黎诗诗煞有介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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