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历史轨迹不同,相对于那个真实的历史来,都是例外。
对于造物主的旨意来,这种礼例外不会改变历史的轨迹,更不会给变历史的方向,只是给历史增减一些光彩。
基于这个基认识,百里良骝他们的整个行动,所有个人的行为,都要遵守一个原则,就是尽量减少对历史的干扰。
也就是,该干的事情大胆大力地去干,一些表面的东西、一些能够隐而不见的事情,就不要去声张了。
比如这个亚伯还活着的事情,就不要告诉任何人了。
反正对历史,对他个人,都没有实质的影响就行了。
一句话总结,亚伯这个义人没有死依然活着,对大局没有影响。
而如果一个罪人该死,却改变了历史,让他活着,就是改变了历史。
比如该隐,它不管活多大岁数,到大洪水一来,都会随着他的罪恶家族成员死光,这个是不能改变的。
百里良骝想得透彻,也就心安理得,对着伤心的忧心也就没有了愧疚心理。
当然还是同情忧心的,毕竟她在这件事情上没有错处,都是她的亲人对她缺乏公允。
可是,另一个听众,局势始作俑者该隐,心境就大不相同了。
忧心的每一个哭腔,虽然他听不清楚内容的是什么,对他来,都是一个声色俱厉的痛斥!
他心里非常有数,在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反面教材。
如果忧心的哭诉力不提到他,那就是他最大的幸运。
一旦提道他,毫无疑问,准定是一个反衬好人的坏蛋。
他有时还真实羡慕他的弟弟亚伯,能得到忧心的真爱。
他自己这辈子也没有这个待遇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该干啥干啥,不管生米做成熟饭也好,还是熟饭做成蛋炒饭也好,都是一个层次。
心心相印、戮力同心什么的,就别做梦了。
他那里一边听,一边焦虑地转圈子,心中的烦躁越聚越多。
他觉得自己的王妃今天的这个活动超级时间长!
难道就是因为有百里良骝这个外人在这里,就就要把这个家丑非得外扬出去?
还是看到那个白脸,你又故态复萌?
对了,你一开始爱弟弟那个贼就是嫌大哥我长得黑!
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不改初心。
哼!我受你也是够够的了!
尤其是当着外人,你竟敢不给我留面子?
想到这里,不禁怒从心头气,恶向胆边生,冲上前去,一把薅住忧心的头发,扽了过来。
口中恶狠狠的“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我忍得你也是够了,竟然越来越不像话,把我好心给你的美食给你那个不是东西的弟弟吃,我不跟一个死鬼一般见识也就罢了,你还给我哭丧,心里抱怨我这个一家之主!哼!我回去就把你关禁闭,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如果不是有贵客,我当场就揍你一顿!”
忧心皮肉受苦内心悲痛,不由更加悲伤,觉得整个人生再也没有乐趣,再次萌生了死的念头。
突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大力,挣脱该隐的拉拽,一头撞向那座雕像。
她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弟,姐来陪你了!
该隐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当了自己多年王妃的妹妹,依然如此性烈,不由呆愣了一下。
再想补救,已经为时太迟,来不及了。
眼看就是脑浆迸裂,百里良骝飞步向前,抄起了扑出的女人。
只有一毫之差,脑袋就要撞上石雕。
百里良骝抓起忧心,放到该隐面前,“扶着她。”
这时该隐赶紧扶住,顺手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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