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欲裂。
继续徒手战斗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希鲁塞终于接受了现实,他用脚尖从地上挑起一杆护园队女兵掉下的长枪,用右手紧握着朱利安反击砍来的剑刃,同时左手接住长枪,将锋利的枪头刺向朱利安怀中的伊佩雅!此时朱利安的剑被控制住,而他却可以凭借着枪的长度,在朱利安回过神来之前刺穿伊佩雅,以此扰乱朱利安的情绪,令他露出破绽。
可是朱利安以希鲁塞不敢相信的果断,在长枪刺来的一瞬间松开了剑柄,用自己的血肉手掌抓住锋利的枪头。朱利安的手没有铁肤的硬度,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手掌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但朱利安望向希鲁塞的眼神却令后者不寒而粟。
“卑鄙!”朱利安怒喝一声,侧开一步,把长枪往自己的方向猛拖过来。希鲁塞在敏捷和防御上占据优势,但在力气上却远不如朱利安,被连人带枪拖过去。当他想起要松开枪杆时已经晚了,朱利安的飞踢由下至上重击着他的下巴,把他踢得凌空飞起,抓住对手剑刃的手也不由得松了开来,“忏悔之泪”剑尖往下插在地上。
轮到希鲁塞被踢飞数米了。如果不是因为铁肤的硬度强化,这下飞踢足以将他的头骨踢碎;然而纵然如此,希鲁塞仍然感到剧烈的疼痛,他看周围的东西都在天旋地转,更令他惊讶地是,眼前出现了无数个朱利安,排成一条直线,站在自己面前。希鲁塞定神一看,才发现其实朱利安的确只有一个人而已,后期维持着用一只手挽住伊佩雅腰间的姿势站在原地,并没有移动,刚才无数个朱利安的影象只不过是希鲁塞眼花而已。朱利安这一脚虽然没有击破铁肤,但已经造成了希鲁塞的脑震荡。
“看来你已经到极限了。”朱利安那冷悛的眼神,如同审判罪犯的法官,高高在上的审视着希鲁塞,那冰冷而不带感情的声音,刺痛着希鲁塞的听觉神经。
你这个下作、卑贱的人类,居然踩在我的头上?希鲁塞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刺激,他从地上捡起两把刺客遗留的刀剑,不顾一切地往朱利安冲过去。
朱利安的嘴角挂满不屑的冷笑,他身上升腾起无形的气息,战魂又一次燃烧到极限,仿佛回应着战魂的呼唤,插在地上的黑色长剑自动飞回朱利安的手中。他把长剑平举,剑尖缓缓抬向右前方,剑身在移动的路径上与空气产生摩擦,使四周的空气也在震动着,如同亡者的哀嚎,与剑身发出的剑鸣互相响应。
“不好!”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已经冲过大半距离的希鲁塞在朱利安把剑挥下来的一瞬间,条件反射般作出回避。
“嗡”
凄凉、惊惶的哀鸣,再一次支配了费尔南德斯庄园的每一个角落。“凄惶闪破”--这是刚刚由同一个人使出的战魂技“十字凄惶闪”的单刃版,将原本分散在两把剑上的战魂之力压缩到一把剑上,其威力之强可想而知!
虽然希鲁塞避开了要害,但仍然被强大的剑压余波击中。强化成钢铁般坚硬的皮肤,在骑士全力释放的战魂技面前形同虚设,左臂被整条卸下,蓝色的鲜血涌泉而出。连大地也被剑压劈出一道深沟。“凄惶破闪”斩断的不仅是希鲁塞的一条胳膊,还把用来锁住毒气的圆柱体封闭空间切开了。失去束缚之后,毒气毫无阻碍地扩散到外面,弥漫在四周的惨绿色毒气渐渐稀淅、消散。
受到重创的希鲁塞,用右手扶住鲜血狂喷的左肩,跌跌撞撞地在原土豆田的废墟中穿行,往庄园的入口处逃去,连断臂也顾不得捡回来。惨败已经无法再挽回,在大地精灵的尊严和求生的意志面前,他无奈地选择了后者,可耻地败逃了。虽然庄园的入口被一道无法愈越的火墙阻隔,但他仍不顾一切地往那个方向逃去,此时在希鲁塞的心里,只存在着“离那个男人越远越好”的唯一想法。
然而,最恐怖的恶梦,往往会一路追随、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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