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朝着暴鸢与翟章二人联手构筑的防线渗透,想办法让这些士卒携带粮食到宛城。
不得不说,这让蒙仲、翟章、暴鸢三人很是想不通。
毕竟在他们看来,用这种方式偷偷运输粮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不足以解救司马错与白起,可不知为何,向寿却宁可用这种方式帮助司马错苟延残喘,也不曾率领大军前来与魏韩联军决战。
莫非其中有什么诡计?
蒙仲想了想,便叫蒙虎、华虎二人率领骑兵前往郦县,看看能否诱杀向寿的军队,但怪的是,向寿却避战不出——别说他的军队避战不出,就连他派出的巡逻士卒,在看到魏韩两军时亦是能避就避。
不得不说,这个情况着实有些诡异。
四月初七,就当蒙仲、翟章、暴鸢三人皆困惑于向寿军的举动时,在旷野游荡的华虎,带着麾下骑兵逮到了一队秦卒。
当时华虎也不在意,二话不说就命令麾下骑兵准备全歼这支秦人,毕竟自从他在郾城亲眼目睹了秦人连几岁孩童都不放过的残忍杀戮后,他对秦军的士卒便再无容忍,除非在联合作战时,作为主将的蒙仲亲自下达了降者不杀的命令,否则要是被他看到秦军的士卒,那保准是赶尽杀绝。
可今日却有些特殊,因为那些秦卒在看到方城骑兵摆出攻击的架势后,立刻就举起双手高声大喊:“我等是信使,奉命送信而来。”
也不晓得是不是为了保险起见,这群秦卒反复用不怎么标准的中原通用语重复来意,生怕这群攻击性极强的骑兵发动进攻。
“信使?”华虎皱皱眉,立刻挥手下令停止进攻,旋即将领头的那名秦卒唤到面前,仔细询问。
那名秦卒也不敢隐瞒,恭敬地说道:“在下奉命将这封信送给贵国的大司马翟章。”
看着对方双手献上的那卷竹册,华虎犹豫了一下,虽然他也好信中的内容,但倒也不敢私拆翟章的信。
沉思了一下,华虎亲自押解着这队秦卒来到了翟章的营寨。
大概两个时辰后,华虎来到翟章的营寨,求见后者。
此时翟章正在营屋内观阅籍,忽听有士卒禀报道:“大司马,方城军的司马华虎求见。”
“唔?”
翟章愣了愣,旋即便立刻命人将华虎请入。
片刻后,华虎便来到了翟章的帐内,抱拳见礼:“大司马。”
此时翟章放下了手中的籍,笑着问道:“何事?”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也不失亲近,就仿佛长辈对晚辈说话时那样,由此可见,翟章确实很看好蒙仲以及蒙虎、华虎这群勇猛擅战的年轻人。
听了翟章的话,华虎将方才的事情一说,就见翟章微微皱起了眉头,颇感意外地问道:“给老夫的信?那人身在何处?”
“就在屋外。”
“叫他进来。”
在翟章的允许下,送信的秦卒来到了帐内,将那封信恭敬地递给翟章的近卫。
期间,华虎就站在一旁看着,也不告退,翟章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只见在华虎的注视下,翟章摊开了那卷竹册,扫了两眼,旋即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见此,华虎试探问道:“大司马,不知信中写了些什么?”
活了大半辈子的翟章,岂会猜不到华虎的心思?
他轻哼一声笑骂道:“年轻人,你还怀疑老夫私通秦国不成?”
说着,他将手中的信交给华虎,沉声说道:“你带着这封信立刻回营,交予蒙仲,叫他看罢这封信后,立刻来到老夫营中。”
“……喏。”
华虎接过信,当即转身离开。
在离开了翟章的营寨后,华虎先看了看信中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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