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了,危险。”
“不怕。”易知足说着吩咐身后的两个亲卫道:“陪他登顶看看,记住,不准背他,让他自己爬。”
听的这话,易思成兴奋的撒开脚丫子就跑,载通忍不住埋怨道:“老爷也忒宠着他了......。”
“这可不是宠?”易知足笑道:“这么大的孩子正是野的时候,却被你们调教的跟个小大人似的.....。”眼见的载通眼神不对,他连忙打住,笑道:“这寺里种植了不少奇花异草,多是从南洋移植来的,我陪你走走看看。”
到的下午,易知足才陪同玩的累的不行载通母子回到客栈,刚洗漱毕,就有亲卫前来轻身禀报:“爵爷,任安在外求见。”
易知足点了点头,起身来到厢房,见他进来,任安连忙起身见礼,随即递上一封信,道:“有林中堂的急信。”
拆开信看了看,易知足不由的一笑,山东灾民任由他移民,不论是西北还是南洋都可以,看来朝廷是担心元奇不赈济山东的灾民,才不得不允许元奇大规模移民,不过,移民南洋还好说,毕竟这几年下来,已经是轻车熟路,形成了一套完善的流程,移民西北可就没有那么简单。
即便是从苏北到新疆,那也是遥遥六七千里,如此长距离大规模的移民,可不是开玩笑,就算有银子,也不是一件轻松事,六七千里,这至少得走三四个月时间,而且如今是冬季,天寒地冻的,不适合长途跋涉。
见他沉吟不语,任安接着禀报道:“大掌柜,洪掌柜报告,说是元奇赈灾运粮船队自九江而下,多次被拦截抽取厘金。”
“还有这事?”易知足大为意外,“赈灾的粮船队也抽取厘金?”
任安连忙道:“洪掌柜说,确实有不少粮商打着元奇的旗号或是赈灾的旗号组建运粮船队顺江而下......。”
易知足点了点头,看来是他们无法分辨,索性眉毛胡子一把抓,统统拦截抽厘了,对于朝廷在水6交通要道设卡抽厘,他本来就不满,很是不满,设卡抽厘,无疑是增加了商品流通的成本,对于以商贸为主的元奇来说,这当然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很清楚,厘金制度很快就会失去控制,迅在各省蔓延,对于地方官员来说,厘金制度无疑是一种毫无风险的生财之道!
略微沉吟,他才沉声道:“告诉陈洪明,长江航线,不论是以前的税关还是新增的厘金局卡,一省只允许设一个税卡,多余的全部捣毁,另外,知会各厘金局卡,抽取的元奇赈灾运粮船队的厘金,十倍奉还,如不自觉赔偿,派兵登门索要。”
任安听的一笑,“大掌柜,这可是军令,得有您手谕。”
这当然得有他手令,易知足也不啰嗦,道:“磨墨。”
次日一早,易知足微服乘轿进城赶往两江总督府,提前着人递了帖子,并明确告之是微服前来,无须迎接,待的轿子在总督府大门外落轿,他哈腰出轿,抬头就见李星沅一身便服站在门口,不由的暗自苦笑,连忙快步迎了上前,拱手笑道:“微服私访,石梧公何必如此客气。”
“国城前来,老夫岂敢不迎。”李星沅拱手笑道,随即手一展,“国城请。”
两人进的大门,李星沅才缓声道:“听闻林中堂在丰北已督促河工开工堵筑决口,国城真可谓是雷厉风行。”
“在下对于治河是外行。”易知足笑道:“雷厉风行的是林中堂,他说冬季是枯水期是堵筑决口最佳的时机,必须抢赶工期,抢在春汛来临之前合龙,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在下哪敢拖延。”
“苏北百姓这次可是有福缘不浅。”李星沅微笑着道:“林中堂是治河能手,担任过东河河道总督,数次主持重大河工,此番又有元奇鼎力支持,明年春汛之前,定能完工。”
易知足道:“即便明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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