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逼着自己笑出声:“呵呵,这样才对嘛!”
对错在爱恨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貌似也无话可说。
鲤笙沉默了下,转身而去。
她刚离开,犬火与浅玉儿同时从一旁走了出来,两人皆是一脸的无奈。
洛爵看向二人,眼神灼灼。
“我们可不是在偷听,是无意...”
浅玉儿还想解释什么,看犬火直摇头,只好闭上了嘴。
这种气氛好像就该沉默才对...
“爵爷,这已经不是鲤笙第一次嚷嚷着要走了,想必这次也事开玩笑说说,到了明天,肯定又...”
“她想走,强留无用。随她去吧!”洛爵不想再去想,越想脑子越疼。
摇摇头,转身离开。
浅玉儿身为女人,自然最了解女人,急忙扯了扯犬火的衣角:“这是爵爷跟鲤笙的事,你就不要在中间多嘴了。在我看来,鲤笙姐姐这次好像没有开玩笑,你没听到她把话说的那么绝吗?”
“她哪一次不是把话都说的那么绝?”、
“嗯...”这么一说,也是:“可这一次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哎呀,让你别多嘴是为了你好,你听我的就是。”
“...”
固然浅玉儿看着比自己小,但人家怎么也比自己要年长,犬火张张嘴,可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好好好,我不说,什么都不说,行了吧?”哎呦,这一天天的连话都不让说了...”真是越活越憋屈了。
浅玉儿无奈的笑了笑,也就随他嘟囔了,“毕竟上了年纪,啰嗦也是应该的...”
不过,想到鲤笙所言,又不免添堵。
“这两人一个心直口快,一个打死不说,可让我们夹在中间的怎么办啊...”
另一边,鲤笙径直来到折桂的庭院,刚进门,就看到玄关大开,一白色帘子落在木榻上,随风摇摆的轻飘。
白帘之后是一张方桌,桌上落一尾七弦琴,琴丝微微发着蓝光,却不见折桂的影子。
“老师,弟子前来...”
“进来吧!”
还未说完,折桂的声音遥遥响起,在抬头时,人已经出现在了白帘之后。
只见折桂身穿一条极为宽松的灰色长袍,完全不像上课时穿的一层又一层过于厚重复杂,可以说是休闲的很。
掀开白帘,冲愣住的鲤笙招招手:“还愣着做什么,快进来。”
“哦。”鲤笙急忙点头,这才匆匆进门。
穿过白帘,一进屋,就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正襟危坐,倒是比上课时还要认真。
折桂摇摇头,坐在琴前,微微轻弹一下,响起清脆的一声琴音:“看你一脸决绝,莫不是已经决定好了?”
终于要走到这一步了。
鲤笙咽了口口水,点头:“弟子还是认为,为了不造成影响,老师你还是把我遣返的好...”
“洛爵同意了?”折桂倒也不拐弯抹角。
而一听折桂说出洛爵这个名字,鲤笙一惊,惊慌抬头。
折桂明白她的意思,但这无关紧要:“你是他的灵使,这么一意孤行,他应该很头疼吧?他同意你独自离开了?”
“...”
“你倒是说话啊,怕我会吃了你不成?”真的,不上课的折桂还是很和善的。
换做平时,早就甩脸色看了。
鲤笙其实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人比较容易接受,见折桂还算好说话,眼珠子转了转。
反正已经决定了,不管如何,照实说吧!
“我要跟他解除契约,而他也答应了。我要做什么,都跟他没有关系了。他没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