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刚好已经贴上了臧笙歌的心口,只是突兀的听到臧笙歌这么一说完全蔫了,心想,说好的激将法,怎么偏偏让臧笙歌越挫越勇了呢。
善哉善哉,金和银颇有副道士的风范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随你便,我无所谓!”
臧笙歌为什么觉得小银子低沉了不少,难道他这么发自肺腑的话就这么不打动人心么:“都依我?”
“那我能开心的时候亲亲小银子,不开心的时候被小银子亲么?”
金和银一激灵差点没从臧笙歌身上跌下去,就是因为这么不老实,又被臧笙歌抱得更紧了,同臧笙歌笑道:“有你这么厚颜无耻索吻的么,心真是坏透了!”
臧笙歌有些小窃喜,而某银还是絮絮不止,此时他这一偏头,金和银正正好好撞在臧笙歌的嘴唇上,话也没了出路。
金和银推推搡搡臧笙歌,而臧笙歌反倒是和小银子亲过那么多次,还是害羞的跟个小孩子似的,被这么一推,就把某银放下了,诺诺的抓了抓衣角。
臧笙歌真怕金和银怀疑他的用心,便对某银解释道:“我是很想亲小银子来着,但是我没想小银子你能不小心亲我我…”
金和银寻思都已经这样了倒不如不解释了,现在更是欲盖弥彰,脸都没地方放了:“你怎么抱人的,把我抱到你嘴边,还要狡辩?”
甄善美觉得真心刺激,毕竟这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观察接吻画面能不爽么:“矜持什么的,都去死吧,毕竟是母夜叉呢!”
怎么?金和银就这么让人误会么,就算的母夜叉难道就必须直白到喜欢的人亲一下跟木棍子一样没有反应?
脸红算什么,心跳的要从口里出来才是最可怕的:“好了,好了,笙哥也甭给我解释,反正都是无心之举,下次小心一点就好!”
甄善美插话:“笙哥说我想一直不小心下去,毕竟小银子的嘴巴跟樱桃似的,让人欲罢不能!”
虽然臧笙歌还是对甄善美不冷不淡的,但是还是认同甄善美这句话:“不无道理!”
莫初在一旁看了眼泼妇甄:“真没想过泼妇甄你还有做媒人的潜质!”
甄善美难得见臧笙歌对自己正常说话,心里还有点不适应,便对莫初说:“我呢,还有一种潜质,那便是服服帖帖的伺候伺候你!”
莫初才不会天真的往哪方面去想,毕竟泼妇甄真的没有那种温柔乡的气质,让莫初感受到的不过是一阵阵凉风:“不必!”
“由不得你反驳!”甄善美死瞪着莫初,却引来了金和银的搭话。
“平时笙哥那都是搓衣板伺候,就是不知道小初初是什么伺候?”
“我这个人非常不喜欢拐弯抹角,觉得那太麻烦,伺候莫初用拳头即可!”
莫初有些欲哭无泪,缴械投降:“你不能打我,因为…”
“因为什么?”甄善美极其害怕莫初将她们扮夫妻的事情说出来,眼神也变得恐怖起来。
“因为我以后会是你明媒正娶的夫君!”莫初已经卑微到如此,知道想躲避泼妇甄的一顿拳头,想想那混着血的牙齿,脱臼的下巴,还有那大长舌头,真不想这里面在有个莫初的什么物件了!
甄善美至少现在已经打消了要揍莫初的心思,揉了揉指尖:“看你表现!”
这是金和银吃过最曲折的狗粮,但也被噎的够呛,扶着一边的臧笙歌同阔太甄笑道:“跟我回宫吧,那边已经打点好了,要是阔太甄你愿意还能常住呢!”
甄善美真的有些感动,却又失落了起来,这一切的来源不过的是许木心而已:“小银子莫不是又滥用职权?”
金和银脸上露出款款笑意:“嗯哼,职权就是要这么乱用,不然就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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