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初弯了弯手臂趴着稻草边要睡觉,却被泼妇甄抽了一嘴巴,显然有些吃痛,抬头看着甄善美:“有病吧,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这样被人羞辱,还不如死了!”甄善美真的要被气完了,她到处晃悠,好像要找东西打莫初。
莫初显得云淡风轻,用大拇指抹了抹嘴角,对甄善美发笑:“去啊,没人拦你,在这儿我又不需要同你演戏…”
甄善美和那些人拼搏的时候手腕有点脱臼,在加上刚刚扇了莫初那一巴掌力度有点大,疼的眼眶瞬间红了。
莫初还以为泼妇甄要哭,便起身拉着她到自己怀里,这男人婆还知道不好意思,死活都不坐在莫初腿上。
“你看这有下坐的地方?”莫初学着自家姑爷命令小姐的样子,同甄善美说着:“要你坐,你就坐下!”
莫初拉甄善美的时候是万万没想到她能那么老实的躺在他怀里,心跳加速是什么鬼:“你真重!”
“怂包,你是想死?”甄善美怎么也抬不起手腕,便只能嘴上不饶人,莫初都知道,便不与她计较。
“暧,想死的是你吧,我不拦你…”
是莫初的错觉么,为什么感觉甄善美有一丝靠近自己呢,这万恶的心猿意马是什么鬼!
——
帝城的天气变幻莫测,即使是傍晚时分也不是那种纯粹的黑秃秃,在加上烟花过后,空气中更是充满了黑夜的气息,金和银有些靠近臧笙歌,挽着臧笙歌的手臂:“真不想回宫了,要是每天这样,我还不开心死?”
臧笙歌好像也默认了,一只手揽过金和银抬头仿佛烟花还在眼前:“全看小银子心情,我只有一个要求,让小银子身边有我!”
金和银心想,要不要这么从一而终,搞的自己都无从下口了:“就想现在这样呗?”
臧笙歌沉默一瞬,思考好久:“也可以更上一层楼啊,全看小银子想法!”
“要不要这么明显?”金和银捂唇笑着,显然有些惊讶。
臧笙歌把头凑到小银子唇边,想亲小银子来着,某银却抢先一步将小脸高高抬起,不偏不倚正好将吻落在臧笙歌的额头之上。
臧笙歌有点脸红了,将头埋在金和银的颈窝里。
金和银戳了戳臧笙歌的肩膀:“行了,在装的话,我把你踹了?”
臧笙歌从后面拦腰搂住金和银的腰身:“别介…”
金和银觉得面颊扑过臧笙歌的气息,便抬手踵开臧笙歌,还顺势捏了捏自己的脖颈。
在抬起头的时候,金和银有些迷茫,眼神四处漂泊,瞬间都惊了,磕磕绊绊笑道:“母亲…”
臧笙歌径直弯身拾起某银喝剩的水果茶还有一些其余的垃圾,却被辰后制止:“让下人来就好!”
金和银过去拉着臧笙歌在他那高大的身体后面驻足:“母亲是来找我们回去的么?”
“不着急…”辰后欠着身子坐在了一边:“祁儿可是不习惯宫里的规矩?用不用我同你父亲说说?
“毕竟我们祁儿只要一世快乐,放纵一点何乐不为?”辰后虽然换了一双轻便的装束,但是还是看起来那么有味道。
“母亲能帮我,我当然十分欢喜啊…”金和银等到这一天简直太辛苦了,瞬间轻松了不少。
“这会儿合祁儿的意,以后不许在逃出宫外闲逛如何?”辰后循循善诱,同金和银认真的说着。
想要绝对的自由不太可能,金和银已经很宽慰了,其实在宫里还是外面只要没有人约束自己那她便知足了:“全都依母亲,只是在宫里太无聊,可不可以让甄家小姐甄善美到宫里长住啊?”
“这是你的自由,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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