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府呢?若是他在意她,一早就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又为何不在药灵村时就出手相救呢?
偏偏等到赤冥死后,偏偏等到一切成了死局,偏偏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他才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师父,放了她吧。”画心看了看被铁链锁着的姬,“她是唯一还会记得赤冥的人了,我希望她能好好活着。”
对于画心的求情,姬讶然,且不领情,“我不需要你假惺惺!你不配提赤冥的名字!”
“赤冥老爹既然留着你,本座便信他不会看错人,你本性不坏,莫再被奸邪小人利用,为非作歹,本座希望你好好活着,好好记得他,在不周山为他立一块墓,墓的四周种上一片他喜欢的蓬莱花。”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画心又道,“至于你以前犯下了罪行,本座会替你部偿清。”
姬彻底怔楞在当场,她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的女人,以前她从来都是嫉妒她,怨憎她,从未曾想过她们有一日能化干戈为玉帛。
交代完姬,画心又转身朝着地灭,双膝跪地,端端正正行了个大礼。
地灭仿佛一早就料到,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并未伸手去扶她。
画心拜完之后,并不起身,“师父,您虽不肯坦言身份,但徒儿身为六界之主,普天之下不该有查不到的人,您,是个例外,所以徒儿大胆揣测,您是活过神魔大战的,如同赤冥,如同巫不周。”
地灭面具一般平静地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诧异,不过他只是勾了勾唇角,未置可否。
地灭心中虽怀疑画心杀了巫不周的真实性,却不动声色。
他甚至怀疑赤冥死亡的真实性。
将画心扶起来,他按住她挣扎的手,状若无心地提了一句,“我来之前,去看过和光同尘,他怕是也不行了。”
四周静下来,花香浓郁。
这一刹,地灭也捉摸不清她的心思。
“师父,你是谁?”画心抬起头来,冷不丁问了一句,她总觉得他知道得太多了。
地灭丝毫不乱,语调更是波澜不惊,“你糊涂了。”
馥郁的蓬莱花团团簇簇,很好的隐藏了他眉宇间的锋芒。
“师父也喜欢蓬莱花?”画心抬手碰了碰花枝,赤冥也喜欢这种馥郁的花。
“这些都是姬种的。”他低头从袖口里取出一枝红梅,递给画心,画心不接,他便簪在她的鬓边,“这才是你真正喜欢的。”
画心认出来那是从她家的红梅树上摘下的,也就是说,地灭确实去过了。
他在提醒她,她真正在意的其实是和光同尘。
果然,地灭垂下手,又补充了一句,“好花亦须多珍惜,不要等失去了,再去后悔。难道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这是一个局吗?死的是赤冥,伤的是你,陷害的是和光同尘,动的是月家,最终得利的是”
最后那个名字,地灭没说出口。
然,画心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书逸!
否则,他怎么就那么恰巧出现在了月府呢?若是他在意她,一早就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又为何不在药灵村时就出手相救呢?
偏偏等到赤冥死后,偏偏等到一切成了死局,偏偏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他才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师父,放了她吧。”画心看了看被铁链锁着的姬,“她是唯一还会记得赤冥的人了,我希望她能好好活着。”
对于画心的求情,姬讶然,且不领情,“我不需要你假惺惺!你不配提赤冥的名字!”
“赤冥老爹既然留着你,本座便信他不会看错人,你本性不坏,莫再被奸邪小人利用,为非作歹,本座希望你好好活着,好好记得他,在不周山为他立一块墓,墓的四周种上一片他喜欢的蓬莱花。”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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