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离信中言说因青城疾苦,这些年才对她有所疏忽,如今幸得清戈守护,青城才得以安度。
因此,向来冷淡的慕长歌,因着对南暮离爱屋及乌,便对清戈多了三分恭敬。
而画心嘛
那臭名昭著的形象在慕长歌眼里就另当别论了,从婚嫁时铺张的艳俗,在到团圆宴上咄咄逼人致人死地的城府,以及后来人人闻风丧胆的花醉惨案,无一给慕长歌留下好印象。
再加之,那个整日里缠着梧熵的羽兮,弄得听风轩时乌烟瘴气,更是被慕长歌归结为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画心教导无方之过!
所以此时她对画心是横看不顺眼,竖看更不顺眼。
对此,画心不以为意地轻蔑一笑,将危险的目光自慕长歌身上又转回到清戈脸上,手上的力道更是重了三分,冷冷笑道,“你们左一声妖女右一声妖女,那本座总得坐实了这恶名才是!”
“休得在听风轩放肆!”
慕长歌怒呵,画心并不搭理,她向来一言九鼎,既答应过月行云不动听风轩的人,便不会碰这女人。
她只是钳制着清戈继续逼问,“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还想知道你到底对药尊大人做了什么!”慕长歌将药搁在桌上,莲步轻移,转瞬便到了画心近前,探手握住画心扣在清戈脖子上的手腕。
她听说了清戈与和光同尘的前尘过往,深受动容,却不知画心的身份,只当画心是使了妖术故意变成清戈的样子,迷惑住了和光同尘。
于是她用一种极其鄙夷和侮辱的眼神审视了画心一番,轻蔑地笑道,“一个有夫之妇,竟这般不要脸面地来坏别人的姻缘,如此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怪不得会遭逸王厌弃,苍天若是有眼,也必不容你这等妖孽在此祸害人间!”
听她提到书逸,画心怒极反笑,霸道地挑了挑眉,“本座祸害了又怎地?”
她本没有将慕长歌放在眼里,区区一凡女而已,况且她此时又被慕长歌三言两语搅得心绪大乱,根本无暇顾及。
朝三暮四水性杨花那几个字眼,曾也在她自己心间浮现琢磨过。
她是深爱君逸的,可不容否认,她也喜欢和光同尘!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同时对两个人动了旖旎心思,而且是不可抑制的,百思不得其解后,她只能将此归结为自己生性放荡不知廉耻。
这样的心思,她藏了又藏,掖了又掖,就连今日来找和光同尘都要不敢长驱直入,而是磨磨蹭蹭各种掩饰,如今被慕长歌三言两语摆到台面上来,立即令她心生难言的羞怒。
羞怒的不是别人对她的看法,而是自己对爱情忠贞的背叛!
在她恍惚轻敌的这一瞬,慕长歌已经骤然出手,嘴里还缓缓吐出了几个字,“妖孽自有天收!”
下一刻,画心已经被她击中了心窝,退了三丈有余,堪堪撞在了身后的榻上。
令画心惊诧的不是她能一掌拍飞自己,而是她掌中竟然隐隐藏着神力!
而且正是她熟悉的属于赤冥的那股神力!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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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暮离信中言说因青城疾苦,这些年才对她有所疏忽,如今幸得清戈守护,青城才得以安度。
因此,向来冷淡的慕长歌,因着对南暮离爱屋及乌,便对清戈多了三分恭敬。
而画心嘛
那臭名昭著的形象在慕长歌眼里就另当别论了,从婚嫁时铺张的艳俗,在到团圆宴上咄咄逼人致人死地的城府,以及后来人人闻风丧胆的花醉惨案,无一给慕长歌留下好印象。
再加之,那个整日里缠着梧熵的羽兮,弄得听风轩时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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