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能和陆铮比?
影儿站在门口,看着陆陆续续鱼贯而入的学子,她的思绪纷飞,一时都痴了。
“看看这么多学子,公子最是与众不同,除了张家对公子敌视以外,其他的所有学子都对公子无比尊重,在他们心中,公子可是新河县的骄傲呢!”
影儿狠狠的攥紧拳头,内心无比升腾起极大的信心!
今天二月二日,龙抬头,扬州童子试正式开考了!
……
张承西回到张家的时候,心情糟糕透了,苏夫人说老太太病了,他心一沉,立刻想到了前天的事情,经历了那么一出,老太太能不病么?
见到丈夫心情糟糕,苏夫人乖巧的给张承西奉了茶,道:“承西,今天考场上如何?”
张承西轻轻摇头道:“就那样,没有什么可多说的!”
苏夫人道:“其实承西,这一切祸根都在姓陆的小子身上呢!老太太这一病是因为他,家里哥儿们受气也是因为他,连您的心情不愉也是因为他。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张家为了一次童子试能花这么多银子,再花一点银子还压不住这姓陆的小子么?”
苏夫人顿了顿,道:“承西,现在县试是个机会,你在考场里面,另外的人都是一些兵勇衙役,你就不能动动脑筋?”
“啊……”张承西豁然一惊,道:“你可知道,科考舞弊按照大康律令可是要掉脑袋的?”
苏夫人哼了一声,道:“别说得那么吓人,再是说了,你这是舞弊么?你不过是换一张卷子而已,谁知道?当事人就两三个人,个个都得了银子,又没有给朝廷举荐出庸才,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
张承西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苏夫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呢!
县试考场他和吴辅负责,他就在考场里面盯着呢,他只要搞定一个人,便能把陆铮的卷子给换掉,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县衙里面的衙役,名字叫丁四方。
张承西恰好认识丁四方,知道他家里的老母抱病在床,每个月他的俸禄除了要养妻儿还得负担老母的汤药费。
偏偏这家伙还不学好,十分好赌,已经欠下了近百两银子的赌债呢,这事儿他也是偶尔在县衙听到下面的衙役们聊天才知道的。
好赌之人都有侥幸心理,而且丁四方又恰好缺钱,这一切不就变得十分简单了么?
张承西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当即道:“走,我们一起去看母亲去!”
张家的老祖宗地位崇高,老祖宗一旦身体有恙,全家都不得安宁,这不,今天花寒筠,顾夫人,林夫人等人纷纷都在。
老太太睡在暖阁里面,头上包着一条棉巾,脸色十分的难看。张承西夫妇进来给她请安,老太太眼睛盯着张承西道:
“怎么?你不在自己的岗位上待着,为何回来了?”
张承西道:“听说母亲身体抱恙,特赶回来瞧瞧。还有,孩儿有一事禀报母亲,兹事体大,孩儿不敢擅自做主,还需要母亲来定夺!”
“唔!”
张母轻轻点头,张承西站起身来,道:“好了,无关人等都出去,我和母亲说话!”
恰在这时候,花寒筠跨步进来了,她手中托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瓮参汤,道:“老祖宗,就算是天大的事儿,您先喝几口汤,要不然您这样粒米不进,我们哪里……”
花寒筠话说一半,看到了老祖宗的眼神,她愣了一下,老祖宗摆手道:
“寒筠,先放着,出去吧!”
所有人都出门了,张承西才凑到张母身边低声说话,他说了很长时间,张母眼神之中精芒闪烁,道:“你有绝对把握?”
张承西眉头一挑,道:“母亲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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