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了一天,涅乌亚年岁已大,已经疲惫不堪,安黎支劝他早些休息,今夜由他值守。涅乌亚实在支持不住,叮嘱了几句,自去休息不提。安黎支大口吃菜,准备一会城头巡视,他手下的几名亲信笑着进来敬酒,预祝他成为奔雷骑大将。国主临行前的话大伙都知道,如今苏末已死,安黎支理所当然地要成为奔雷骑统兵大将。都是自己的亲信,安黎支抹不过面子,左一杯右一杯喝得开心,把巡城的事抛到了脑后。
阿苏鲁城西门,城高不过两丈,城墙用粘土c牛血和石灰混杂着筑成,因为年代久远,有些地方已经长出了杂草,和几日前居须轻骑攻城时留下的箭只一起,在夜色瑟瑟抖动着。
城头气氛紧张,一队队身着铠甲的士兵手拿刀枪的居须士兵来回巡逻,城头堆满了箭只c巨木和石块,弓箭手站在城头待命。城内全副武装的士兵匆匆走过,从仓库把守城的物资运城头,刀枪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着寒光。普通百姓从门缝紧张地张望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安的情结在阿苏鲁城空弥漫。
为分辨逃回来的溃兵,城门口燃起了个大火盆,将城门处照得通亮,有专人盘问溃兵的身份,等集到百人以叫开城门放入,然后又重新关城门。城墙之每隔五步便燃起一个火把,晚风将火把吹得猎猎作响,城门正方居须都尉康则罗的脸在火光忽明忽暗,分外阴沉,他的儿子康果夫是奔雷轻骑,回归的队伍并没有他的儿子。
远处传来马蹄声,月色之下一片白亮,康则罗心一动,是奔雷轻骑。城头的士兵大为紧张,弓箭手弯弓以待,虽然来骑穿着居须奔雷军的铠甲,但谁也不敢大意。快马在城门有停住,有人高喝“打开城门”。康则罗关心则乱,高声问道:“康果夫可在?”
来之前琅洛等人审问过居须俘兵,商议了一些应变之策,听到城头有人发问,当即有人应道:“康校尉头部箭,受了伤,需要赶快救治。”
说着,有人扶着一名居须将官露面,低着头,头简单地包扎着,露出金色的头发。康果夫是金发,康则罗连忙吩咐道:“快开门,叫医官。”
“且慢”,城外检查的将官要前阻拦,被一名轻骑兜头给了一马鞭,骂道:“老子在沙场流血拼命,回了城还故意刁难,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
奔雷军向来强横,那人挨了一鞭敢怒不敢言,退在一旁。城门打开,轻骑从城门一拥而入。阿苏鲁的城门不宽,并排只能四马并行,城门两侧还有居须军站立,速度快不起来。
远处,琅洛带着一千五百名轻骑已经赶到,康则罗听声发觉不对,虽然看不清远处有多少人马,但听马蹄声肯定在千骑以,奔雷轻骑已经入城一千四百多人,城下有五百多人,身后来骑只可能是追兵。这伙入城的奔雷军身后有追兵怎么会不提及,不好,有诈。
“关城门,不准他们入内。”康则罗大叫起来。
莎宿轻骑听到叫声,举起手刀向城门洞的居须兵砍去,那些居须兵猝不及防被砍翻倒地,鲜血飞溅,火把的红光城门洞有如人间地狱。
江安义并没有抢先入城,他看到城门居须将领下令入箭,一时间箭如雨发,石头像重重地砸向入城的莎宿轻骑,顿时有不少人落地,原本狭窄的城门越发拥堵难行。
耽误得越久,城的居须军闻讯赶到,封堵住城门,这只莎宿轻骑只能鱼贯入内,形成不了兵力优势,如果折损过大的话,即便是拿下阿苏鲁城也得不偿失。江安义挂枪取弓,心神锁定康则罗,箭如流星般射出。康则罗根本没留意到这只冷箭,一箭从喉头穿过,死尸从城头栽落。
莎宿轻骑高声欢呼,江安义催动木炭奔向城门,前面的莎宿轻骑自觉让开一条道路,江安义顺利地闯进城。城内,无数居须官兵向着城门处跑来,刺耳的号角声响彻全城,惊醒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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