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许愈发显得瘦削双手在脸上用力揉了片刻顿时大变模样眼睛一大一小嘴阔颌方面容判若两人。他上上下下自摸了几把觉得没什么破绽悄无声息摸上前去打算混入魔物中打探消息。
没走十余步后颈忽然一紧被一只粗砺的大手提到空中双脚离地像条死鱼般使不出力。李穿山暗叫一声不好心知行踪已落入他人之眼正待发动血气挣扎心中忽然一阵发毛直觉此举将陷自身于万劫不复急忙放弃抵抗任凭对方禁锢血气口中低低道:“属下奉平等王麾下彭将军之命面见南疆濒海管将军有要事禀告!”
那人“咦”了一声反问道:“彭刀俎么?”
李穿山道:“正是!”
那人五指一松李穿山双脚落地膝盖忽然一软“扑通”跪倒在地骨头磕在碎石上一阵剧痛涌来他哼都不哼一声十分硬气。那人沉吟片刻吩咐道:“起来随吾去有问话老老实实答休动什么小心思。”
李穿山闻言心中一松稍稍催动血气双膝伤痛顿去他慢吞吞爬将起来身躯随之缩小高不足三尺遍身鳞甲形似一头穿山甲。对方当是一路跟随将自己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伪装变身什么的尽数看在眼里再遮遮掩掩无异于自取其辱他干脆现出本相以示坦然。
不敢抬头观望眼梢斜瞥却见一个高大魁梧的大汉披几块粗陋的皮甲只望到胸腹窥不着面目。李穿山估摸对方绝非寻常兵丁十有八九是管虢公左右得力的将领领兵镇守于此说巧不巧将自己揪了出来。地行虽然隐蔽却瞒不过有心人的耳目伏地倾听便可察觉动静只是没事谁会趴在地上监听?流年不利霉运压顶偏生自个儿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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