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父皇开窍了?我是抗旨偷偷出府的,父皇得知后定会勃然大怒,又怎会这么快将兵符给我?”夜凌晨不可置信都问道。
沈照蓝长长吸了一口气,“我偷来的。”
夜凌晨大惊失色,“照蓝,你居然去偷兵符,你知道这事被父皇发现了是什么后果吗?”
沈照蓝面色依旧平静地点点头,“我自然知道,但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大齐与南襄国早有一战,而且这种势头迫在眉睫,等南襄国发动了进攻,皇上再下旨,就晚了。”
夜凌晨点点头,拍了拍沈照蓝的肩膀,“你放心,若是真有什么事情,我替你担着。”
沈照蓝依旧一副轻松状,“行,有难同当,不过,我们提前准备,等南襄国发动了进攻,皇上肯定就会想通了,到时候我们抗敌有功,说不定能将功补过。”
营帐的门帘被人掀开,十一从外面走了进来,拱了拱手,面色严肃道:“殿下,有人送来一封密信。”
夜凌晨心中闻言,心思一下收了回来,看向十一手中的密信,诧异问道:“谁送来的?”
说着,他拿过密信,上面没有任何标记,纸张也只是普通的宣纸。
打开来看,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蓦地,“啪”的一下将纸扣在桌上。
“殿下”十一试探性地问道,“那密信上说了什么?”
“一个交易。”夜凌晨面色阴沉得很,将那密信扔到一旁,十一走上前拿起来看了看,愤怒道:“殿下,果然是有人劫走了王妃,此刻居然还要拿王妃的性命来和你谈交易,简直是大胆包天。”
“这信是谁送来的?”
十一摇了摇头,“不知道,属下进来的时候,这信就放在地上。”
“能在这防守严谨的军营中来去自如,想必身手不凡。”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十一说着,突然脑中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出口,“难道是叶灿?”
“很有可能,能做出此事的人,身份定是不简单。他的目的,应该是想激化我大齐和南襄国的矛盾,引发战乱,叶灿”
此人目前的身份很是神秘,但他能确定,他绝不是长生阁一个小小的大夫。
“殿下,这信上说的,可信吗?难不成真要按照信上所说,去落风崖赴约?”
“信上都说了,他会先与我们联手,帮助我们讨回三城以表诚意,如若到时候他真的这样做了,还有什么不可相信的?”夜凌晨眸中微光闪现,头向沙盘的那边看去。
这样一来,他心里反倒稍稍安稳了些,最起码,萧姗现在是安全的。
萧姗面前是一座空城。
整条街整条巷子,无论哪个地方都是空荡荡的,有恶鬼在半空中飘来飘去,无不是面目狰狞,几乎随时都会伸出魔爪,朝着她扑过来。
萧姗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因为她知道,这是梦。
自己不可能在这个地方。
长夜像是永无尽头一般包围着她,而且黑暗越来越浓厚。
她像是遇到了鬼压床一样,好几次都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每次都失落地发现,自己还在梦里。
起身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她惊诧,自己怎么又睡过去了?
屋子外面安安静静的,好像一切如常,看这个样子,府外的官兵应该撤退了吧。
萧姗整个人头昏昏沉沉的,她摸了摸依旧疼痛的后脑勺,昏睡之前,好像是被人给打晕了。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昏过去之前,身旁只有叶灿!
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隐隐感觉,从慧璇郡主离奇死亡开始,到和亲,再到被叶灿带到叶府,这一桩桩事件,她处于被动之中。
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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