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因劳累所致,却因行事过度,精血虚耗所致。”
宋掌柜冷冷道:“别说这些饶舌的话,只说你有没有办法医治。”
李伏道:“办法确有,足下若肯独居三月,病症定有好转。”
宋掌柜道:“好转又如何?”
李伏道:“以足下年纪,每月行事不可超过十次,否则精血难以为继。”
宋掌柜皱眉道:“你是说我老了?”
李伏道:“岁月如刀,此乃世间不变之理。”
“我是来找你跟我讲理的么?”宋掌柜起身对小叫花子道,“范公子,这就是你找来的妙手神医?”
“这个”
小叫花子刚一开口,宋掌柜喊来伙计,下令送客。小叫花还想多说几句,宋掌柜转身离开了。
无奈之下,三人空手而回,走在路上,小叫花子埋怨道:“李大哥,之前却不是说好了,这宋掌柜是急性人,你只管开药治病就是了,却还跟他说什么道理?”
李伏道:“他并非因劳累导致体虚,而是因没有节制而导致精血亏欠,我若再给他服食丹药,只怕他更加放纵,精血亏欠更甚,日积月累,只恐有性命之忧。”
“谁问你性命了?他是死是活与你何干?”小叫花子道,“咱们事先说好,只管治他不举之症,他有多少夫人,每晚拼杀几合,这和咱们没有半分干系!”
李伏正色道:“治病是为救人,岂可用来害人?”
小叫花子道:“罢了,随你怎说都好,现在钱袋空空,且看谁来救你。”
三人又回天桥下,等了一个多时辰,忽见一位女子走了过来,与小叫花子耳语了几句。等那女子走了,小叫花子对李伏笑道:“李大哥,你这运道还真是不赖,又有生意上门了。”
李伏道:“还是治病么?”
小叫花子道:“是驱邪还是治病,我也说不清楚,这得看你的眼力了。”
刚才那位女子,是唐员外家的侍婢,三人跟着这女子到了员外府,方才知道员外夫人得了一种怪病。
她起了一身的疹子,每个疹子都如指肚大小,疹子上面有一个黑点,却似蚊虫叮咬留下的小洞。每到夜里,疹子变得奇痒无比,如同万虫噬咬,逼得夫人连抓带挠,直至体无完肤,找了几个郎中,吃了无数汤药仍不见好转。这位唐员外听说过小叫花子的手段,知道他认识些术士和巫医,无奈之下,且让侍女去天桥底下碰碰运气。
待查过了病症,小叫花子低声道:“李大哥,这回可是救人来了,应该不会再有差错吧?”
李伏摇头道:“却也难讲。”
小叫花子叹道:“怎又说难讲?”
李伏拿出银针,挑破一个疹子,在里面翻找许久,竟然挑出来一条黑线。
这条黑线和平常人家做针织的丝线一般粗细,唐员外惊曰:“此乃何物?”
李伏轻轻颤动银针,却见那黑线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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