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魁宝托个梦,叫她把毒解到七分就好,千万不要全解了。”
金渠儿思忖片刻,笑道:“你是怕胡家寨的人,离了这毒水活不了命?”
白冉捏了捏金渠儿的脸蛋,笑道:“好姑娘,你可真是聪明。”
金渠儿道:“为什么要叫姑娘,却不能叫我一声娘子?”
白冉道:“叫娘子还早,你且歇息片刻,我去去就回。”
金渠儿恨一声道:“你这没良心的人,今后什么都不告诉你。”
白冉整饬衣冠,来到了胡仁德的府上,胡仁德闻讯,自然盛情相迎,两下客套了许久,白冉道:“白某来此,是来给长老道喜的,自我昨日除掉了那妖龙,贵寨井中的怨毒也全都化解了。”
胡仁德一脸惊讶道:“当真么?”
白冉道:“可取水来,往桑园一试便知。”
胡仁德面带难色道:“可吾寨所剩桑树,已寥寥无几”
白冉闻言,从怀中取出一包纹银,道:“若是桑树再有折损,白冉愿加倍赔偿。”
胡仁德连连摆手道:“先生这是哪的话,这也不是银子的事罢了,我家还剩几十棵桑树,且浇上两棵,先作一试。”
白冉拱手道:“谢长老信任,白某自回房中静候佳音。”
胡仁德又要摆酒设宴,白冉坚决推辞,回到自己的小跨院里,搂着金渠儿接着翻云覆雨。
第二天正午,胡仁德派人来请白冉,等见了面,胡仁德一个劲的赔礼:“先生莫怪,先生莫怪,是老朽糊涂了,不该对先生生疑。”
白冉故意问道:“此话怎讲?”
胡仁德道:“桑树确无异常,这井水的确没毒了。”
白冉闻言拱手施礼道:“鏖战十余日,终换来一场功果,长老,白某倾尽全力为贵寨解忧,还望贵寨言而有信,莫要枉费了白某一场心血。”
“好说,好说!老朽早就备好了!”胡仁德命人取来了一千两银票,恭敬的送到了白冉手上。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先生笑纳。”
白冉接过银票,皱着眉头道:“银子倒是小事,长老也知道,我有两个义妹,现在知府大人手上,还望长老向知府进言,容我兄妹早日团聚。”
“当然,当然,”胡仁德道,“我已叫人将此事告知吕知府,不日便有回讯。”
白冉闻言笑道:“既如此,白某依旧静候佳音。”
回到小跨院里,白冉一连等了三天不见消息,焦急之下,只得再去拜会胡仁德。胡仁德一脸尴尬道:“吕知府已经知会此事,只因公事繁忙,尚且无暇驾临敝寨。”
听到这话,白冉面色不悦:“胡长老,我已为贵寨剿除邪祟,吕知府却还扣住我义妹不放,这却是何道理?”
胡仁德闻言连忙道:“先生息怒,知府大人绝对不会为难两位姑娘,我今日已经差人再去催促,还望先生稍安勿躁。”
白冉起身道:“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怨毒来历诡异,法术且看诚意,若是出了什么反复和变故,长老可不要怪罪白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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