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只管给个痛快。”
胡贤在旁道:“掌柜的,我买,我买了,劳烦你算算多少钱。”
白冉一算,死了十八个道士,须七十二贴膏药,共计三百六十两银子。
胡贤遍搜全身,只拿出了二十几两银子和十两黄金,白冉掂了掂分量,叹道:“这可差得远了。”
“掌柜的,您通融通融,我给您当牛做马,我求求您了!”胡贤跪在地上磕头,老道士在旁拳打脚踢,骂道:“孽障,我不用你救我,也不用你假仁假义,你带着那孽种去吧!我胡某一生坦坦荡荡,我就是死也不能向歹人摇尾乞怜。”
胡贤磕头不止,老道士连打带骂,老道姑连哭带喊,白冉拿着膏药显得分外尴尬。
“买是不买,给句痛快话!”白冉怒道,“要买拿银子,不买滚蛋!”
“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到耳畔,白冉一回头,但见李青站在了身后,她手里拿着一个包袱,里面放着些珠宝首饰,“掌柜的,你算算价钱,看够是不够。”
白冉大致算了算,对李青道:“这些首饰卖到雨陵城,最多能值个一百两银子,却还差了一百多两。”
李青道:“差了银子,我们夫妻以后给你为奴为仆,慢慢还上就是。”
白冉道:“他们把你们夫妻逼成这个样子,你还救他们作甚?”
胡贤低头道:“不管怎说,他们还是我们的父母,这些师兄弟也都是我们同门。”
“放屁!”李青低头道,“我告诉你,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爹你娘,更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同门,我要让你们明白一件事情,玉虚门欠了我们十八条人命!若你们还有一点羞耻之心,以后就别再来找我们夫妻的麻烦!”
“孽障!孽障!”老道士暴跳如雷,“我不用你施舍!我不用你可怜!我不欠你的!”
白冉拿出匕首架在了老道士的脖子上,不知老道士是不是真的不怕死,他被白冉的杀气给震慑住了。
“老东西,膏药她替你买下了,你要真在乎你的玉虚门,真在乎你弟子的死活,就赶紧收下吧。”白冉把膏药塞给了老道士,老道士气得浑身发抖,把膏药丢在了地上,一群小道士捡了起来,看来他们还想救自己的师兄弟。
白冉站起身来,对一群道士喊道:“事情已经了结,不想死的,都下山吧!”
老道士本来不肯走,可小道士们背着受伤的师兄弟都跑下山去了。老道士无奈,拉起老道姑也要下山,老道姑抓着胡贤的手,道:“贤儿,跟娘走吧!”
胡贤看了看母亲,回身又看了看李青,李青叹一声道:“你跟他们走吧,看来咱们姐弟缘分真的尽了。”
胡贤还在犹豫,却听白冉道:“走什么走!不是说好为奴为仆的么?都给我进去,好多事情等着你们做呢!”
胡贤无奈,给老道姑磕了个头,跟着李青走回了青云寺。
刚到庙门,陈达走上前道:“掌柜滴,刚才我用上古仙术召唤出来的蛤蟆神兽,还是很好用滴吧?”
白冉笑道:“好用滴呀!好用滴呀!陈兄,白某撒谎的本事你还没有学会滴呀!”
叶秋对李青和胡贤抱拳道:“贤弟贤妹,我欠你们的恩情算是还上了,不过咱们的交情还在,以后遇到麻烦,只管去后山找我。”
叶秋转身又对白冉道:“白兄,我情急之下擅闯前山,违背盟约,还望你不要见怪。”
白冉摆摆手道:“罢了,之前我为了采意枯草,也闯了一次后山,只当扯平就是了!”
“爽快!”叶秋又客套了几句,带着一群道姑离去了。白冉还想留他吃杯酒,却听禅房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李伏闻声惊曰:“好像是冬青!”
陈达一脸悚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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