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泉的眼睛流血了,白冉在挖他的眼睛。
“我不想杀人,因为杀了他对我没甚好处,”白冉在手指上加了些力气,“可你也别指望我对他手下留情,因为是你们先坏了生意的规矩。”
一颗眼珠掉在了地上,钟老五疼的晕了过去,火玄抬头看着白冉道:“跟我打啊,为什么一定要对付这个孬种呢?”
白冉道:“就因为他孬种,所以才好对付,谁让我抓住你心头那块肉了呢?”
火玄笑了,笑得凄厉,笑得凄惨。
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锦囊,丢给了白冉。
“拿回去,给那丫头喝了,她要是命大,就死不了。”
白冉打开锦囊,里面装着白色的药粉。他把锦囊递给李伏,李伏看了半响,摇摇头道:“白兄,我看不出这里的药性。”
白冉道:“火玄姐姐,你骗过我一回,我可不想再上你的当,如果这药能彻底解了黄芙的蛊毒,我就收下了。如果只是缓解蛊毒发作,那你就等着给钟老五收尸吧。”
火玄抬头看着白冉道:“你不信我?”
白冉道:“我凭什么信你?”
火玄冷笑道:“为什么都不信我。”
她又拿出了一个锦囊,回头掰开了钟老五的嘴,将药粉灌了下去。
钟老五吞下了药粉,猛地惊醒过来,满地翻滚,连声痛呼。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钟老五浑身抽搐,呕吐不止,一条蛊虫带着满身血迹,在秽物之间挣扎片刻,僵死在了地上。
火玄把手中锦囊丢给了李伏,道:“药还剩下一点,你闻闻,和我之前给你的是不是同一种药?”
李伏拿着锦囊闻了闻,对白冉点了点头。
白冉一笑,把大刀丢在地上,拱手施礼道:“火玄姐姐,把我们的法器还给我们吧!”
火玄把折扇和铜镜交给了李伏。白冉再次施礼道:“二位,多加保重,后会有期。”
二人走到门口,忽听火玄喊道:“站住!你真的姓白么?”
白冉回头道:“应该是真的吧。”
火玄道:“我不管你姓什么,你且记住,你这身子要定了。”
白冉道:“我在南山上开了家客栈,上房只要三百文钱一晚,若是想来投宿,白某随时恭候大驾。”
李伏和白冉走了,火玄也要走,却被钟泉抱住了脚踝。
“你抓着我作甚?”看着少了一条胳膊和一只眼睛的钟泉,火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昨日不还说,再也不想见我了么?时才不还说,是我害了你么?”
钟泉不说话,只是不住的落泪。
火玄蹲下身子,摸着钟泉的脸颊,叹口气道:“我给了你满身绝学,可我留不住你,我给了你金银财宝,我还是留不住你,我给了你成群妻妾,依然留不住你,我用蛊毒缠住你,终究留不住你,你告诉我,到底如何才能留得住你?”
第二天正午,陈达挂着两个黑眼圈守在黄芙门外,屋里面悉悉索索又出现了挣扎的声音,胡贤在窗外探望片刻,回身对陈达道:“蛊虫只怕已经占据了姑娘的身体,还望陈兄早作决断。”
陈达笑道:“胡兄,劳你费心了,这件事情,终究要等掌柜滴回来再说。”
“也罢,若须相助,陈兄只管开口。”胡贤叹了口气,刚要离去,忽见梅香一溜小跑来到了院里。
“陈先生,有客投栈。”
“啊?”陈达一愣,“这是做什么滴呀?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生意还好起来啦?来滴是什么客人啊?”
梅香道:“他们说是妙虚观的道士,来南山上找人。”
“找人?”陈达一惊,“来南山上能找什么人?”
正说话间,却见胡贤面如土色,一路狂奔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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