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干他们这行的,都跟死者打交道,久而久之就有人说,身上阴气太重,早晚会出事。
只不过没有人相信而已。
直到一月前的一晚,村子里来了一位身穿大红色衣服的疯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假的洋娃娃,满村子疯疯癫癫的。
据说白天有人看到她在刘家屯的墓地边上睡觉。
到了晚上就会到村子里胡言乱语,口里一直嚷嚷着说还她的孩子,还她的孩子
那几天弄得整个村子都惶惶不安,直到过了几天。
有人在村口的那条路上,见到了已经死了的疯女人,据看到的人讲,那个女人死的时候都没有闭上眼睛。
本以为村长会把死者的尸体交给警察,结果过了几天,听叔叔说,村长找人给埋了。
原本以为女人死了之后,村子就会恢复太平。
结果从那女子死后,每晚深夜十一二点,就会听到那女人和孩子凄惨的哭声,吓得村子里的村民,几乎天一黑就锁了门,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
却不想几天后,村子里的厄运真的来了。
那天,开心和叔叔刘卫国从外地回到村子的时候,正值深夜。
走的路正好是后山埋葬着那红衣女子的坟墓,那晚没有月亮。
荒凉的野地里,静的只能听到面包车发动机的声音,唯一照明的工具,还是叔叔自己接的一盏大灯泡。
因为灯光有限,所以走的极慢。
坐在驾驶座上的叔叔,和坐在副驾驶室的开心,只顾着赶路并未察觉到其他。
但是过了一会儿,开心就感觉到一股子寒意从背后涌来。
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了下,手掌无意识的搓了搓胳膊。
“叔,你开空调了?”
“油能够开到家就不错了,还开空调?今晚不准备回家了?”
耳边传来刘卫国中气十足的声音,开心却是更加的害怕了。
透过后视镜,开心隐约可以看到坐在车厢后座上有一个黑色的人影。
吓得开心急忙闭上了眼睛,惊呼道:“叔,叔,车,车后座有,有人”
刘卫国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动,知道么?”
“好,好!”
开心害怕的上下牙齿已经开始打颤,一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
却依旧阻挡不住传入耳朵里那凄惨的声音,还有那渗入骨髓的寒意。
车子被刘卫国开的飞快,因为全是山路不好走,所以车子颠簸的厉害。
几次开心都想睁开眼,但是却牢牢记着叔叔的话,把眼睛闭的紧紧地。
汽车开了很久,久到原本一早就该到家的,却迟迟还在后山那段崎岖坎坷的山路上行驶。
“开心!”
“叔,咋了?”
“怕不怕?”
如何会不怕,但是开心硬是故作镇定的说了一句“不怕!”
刘卫国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这个时候他能做的就是保住身边这个刘家唯一的血脉了。
车子“吱”的一声,在山路上停了下来。
刘卫国从怀里抓出了一把朱砂,找到了车上唯一剩余的喝了只剩半瓶的矿泉水。
把朱砂与水混在一起,全部抹在了开心的脸上。
一边抹一边说:“记住叔的话,一会儿下了车,沿着这条路,拼了命的往家跑。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可以回头。”
“不要,叔,我要和你在一起!”
刘卫国大吼了一声:“开心!”
随之深呼了一口气:“你是刘家唯一的血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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