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烧,还夹杂着一缕难以言说的委屈与伤心,拼了死命地推开他。
“我又不是你的谁,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我要告你强暴!”
邢天撑起身,一脸不以为然:“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是假结婚!”顾雪莹想要挣脱开他,却仍被他双臂禁锢,气得小脸通红,“连那本结婚证都是假的,你当我是傻瓜吗,会相信这些?”
邢天鹰眸渐渐幽暗,盯着身下的女人,眸光晦涩难明,忽然再次俯身而下。
顾雪莹愤怒地捏着小拳头使劲砸他:“你放开我,放开……我没义务陪你做这些事!”
邢天却仍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俯在她脖颈间,字句清晰:“是你说的,有生理反应时就要及时解决。”
“你……你不要脸!”顾雪莹简直无语抓狂,拼命想要阻止他拉扯掉自己的牛仔裤,却是徒劳。
这男人就是一头狼,吃人连骨头都不吐,顾雪莹深知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渐渐无力,渐渐妥协……
两人滚烫的体温交缠在一起,正在擦枪走火之际,顾雪莹的手机蓦地响起来电铃声。
邢天身体一顿,顾雪莹立刻便想趁机摆脱开他。
“电话……让我先接一下电话。”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邢天眉心一蹙,回头看了眼她放在驾驶台上的手机,注意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眸光顿时一凝。
顾雪莹没想到邢天居然会立刻就放开了她,坐起身时不由惊异地瞅了他一眼,这才去拿起驾驶台上的手机。
一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的心一起又一落,既喜且忧,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
通完电话,她注意到邢天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在驾驶位上正襟危坐。
“要去逛街?”他问,随即已经发动了车子。
顾雪莹轻轻嗯了一声,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心胸里无限的酸涩弥漫开来,差一点便模糊了眼眶。
果然,他永远都把鱼羽儿的事放在第一位,一看到是她打来的电话,即便身陷最紧要的关头,他也能立刻清醒的抽离……
冬日午后的阳光,灿烂却并不热烈,明亮地洒落在君城最繁华的步行街街头。
鱼羽儿第一次来君城,闲着没事就想到处走走,又心念着顾雪莹,于是邀她出来一起逛街。
顾雪莹一边走,一边不时瞅一眼身旁的人儿,总有些忍俊不禁。
“你又想笑话我?”鱼羽儿清美的声音从口罩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一丝羞恼的嗔怪。
“没有没有,”顾雪莹连忙摆手,“其实我是觉得……是你老公太搞笑了!”
她忍不住捂着嘴吭哧吭哧地笑出声来。
真的,她没想到,以冷酷暴戾著称的盛飞鹄,居然会沦落为如此丧心病狂的爱妻狂魔,真真是目不忍睹。
为了不让爱妻的绝色容颜被路人围观,他也算是尽了全力了。
身旁倾国倾城的美人,被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身长款的浅米色羽绒服,兜帽拉起来罩在头上,厚绒绒的一圈紫貂毛,将那张绝美的小脸都快要遮没了,连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一根。
然而盛飞鹄还是丧心病狂地给鱼羽儿戴上了口罩墨镜,还煞有其事地解释说,北方的风太干太冷,就算不会吹感冒了,吹皴了那张娇嫩的小脸也是不好的。
鱼羽儿拗不过丈夫,只好由着他乱来,可是这样全副武装走在街上,已经体会不到那种轻松悠闲的感觉,一赌气,买来的东西全丢给盛飞鹄拎着。
于是热闹的步行街上,掠过这样一道异的风景。
两个女人在前面说说笑笑漫步街头,后面跟着两位气宇非凡的男士,尤其个头略高的那位,通身气派简直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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