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时播放着监控画面,那位客人发给龙御的牌,全都经过了在场众人的确认,龙御在将那人当时的一系列小动作完美还原之后,羽睫一掀,看向那人,异色双瞳幽深而邪魅,手指轻拈,一张一张掀开了扣着的牌面。
在场所有的人几乎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得目瞪口呆,明明大家都清楚那几张牌是什么,可是此时翻开的牌面,却与监控回放中那客人翻开的一把牌一模一样。
一阵吸气声后,全场顿时安静下来,水清转眸向那位赌客看去,只见他明显脸色一白,神色间难掩慌张无措,连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你你……你这才是作弊,”他抬手指向对面的龙御,抖着手指,“你……你想用这个来冤枉我出老千,我……我根本没有……唔!”
随着一声憋闷在喉间的惨叫,全场一片哗然,水清惊骇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赌客一嘴鲜血涌出,而他唇舌之间,赫然斜插着一张纸牌,深陷入肉中,鲜血淋漓。
“我今天教你一招,纸牌不仅仅能把玩于指掌之间,它还是很好用的武器。”
依然懒洋洋坐在椅子里的龙御,如花玉指间把玩着一张纸牌,看都不看对面那人一眼,自顾自地唇角一勾,美艳绝伦,却如索命修罗,震慑住全场所有人。
对面那人痛得几乎已发不出声音来,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扯出陷在唇舌间的纸牌,却忽然又是一声唔唔惨哼,两只手掌被飞来的纸牌削中,连皮带肉削下一大片,鲜血飞溅,露出森森白骨。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魔术而已,居然敢耍弄到我的赌场来,”龙御依然不动声色,指间仍拈着一张纸牌,似笑非笑,“连一个简单的小魔术都玩不好,还被人揭穿,这手要来何用?”
那人已痛得快要晕厥过去,整个人向后一倒,瘫软在椅子上。
全场寂静无声,俱都震骇惊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水清站在一旁,两条腿已抖得不成样子。
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如此血腥恐怖的场面,吓得两眼发直,脑袋里一片空白,惊恐地瞪着那个比女人还要妖艳娇媚的男子,他是吃人的花,是嗜血的妖,让人再不敢对他生出半分妄想旖念,只想磕头求饶,远远逃开。
然而龙御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投来的惊恐目光,又拈起一张纸牌把玩,修长的手指如同幽昙之瓣,妖美如花,却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魔术讲究的是眼明手快,”他垂眸翻转着手中的纸牌,妩媚一笑,“看来你没有玩魔术的天分,这眼睛也不用要了吧。”
几乎没有人能看清那张纸牌是怎么飞出去的,只听到那赌客又是一阵闷哼,双眼已被那张纸牌划出一道深深沟痕,一片鲜血飞溅中,他身子一歪,颓然倒地,双眼处惨不忍睹,很明显,他这双眼睛已被彻底毁去。
在场赌客里已有人惊吓得晕厥过去,水清浑身一软,瘫倒在地,再也站不住,耳边听到龙御还在说话,那低哑诱惑的嗓音懒洋洋的,却仿佛来自修罗地狱,让所有人都恐惧得颤抖。
“把他拖出去,别再让他有机会祸害别的赌场,”他忽然一声轻笑,宛如黑色曼陀罗肆意盛开,“我这也算是给同行们除害了,谁还敢再来我这里作弊,可要小心哦!”
这一句话,震慑住全场赌客,杀鸡儆猴,从此以后,谁还敢再在这里作弊,除非是不想活了。
那人很快就被拖走,下场已可想而知,龙御终于站起身来,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缓步而行,一眼看到吓瘫在地的水清,不由唇角一勾。
“把他带回我办公室。”
“……是。”跟在他身后的金秋,有些不情愿地应道。
她看了眼吓傻了的水清,嫌恶地皱眉,扬手打了个手势,立刻便有两名凶神恶煞的男子上前来一把拽起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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