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时,对每一个人都疏远戒备,似乎一直都不愿把自己当做初家的人,跟我,也无论如何都亲近不起来,尤其对我母亲……”
初墨珣忽然顿住,长长吸了口气:“不知为何,他始终认为,他母亲的死,跟我母亲脱不了关系。”
俞团团心跳一窒,惊异地看向初墨珣,不会吧,真的是这么戏剧化的豪门恩怨吗?
“后来,我父亲去世,墨玦立刻就搬出初家,自己开始独立生活,除了拒绝文慈医院的股份,他其实拥有很多初氏的股份,都是父亲留给他的,可是他自立门户,建立医馆,对初氏的家族事业却从来都不经管也不过问,尤其是文慈医院,我有时即使亲自出面请他帮忙,他都会断然拒绝,绝不踏入文慈医院一步。”
俞团团听着,虽说事不关己,却还是感到有些难受,不管上一辈如何恩怨情仇,这两个后辈却是无辜的,可是却因此隔阂深重,甚至打算互不往来,虽有血缘关系,可却凉薄得让人叹息。
初墨珣忽然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唇边浅浅一挽,似抿住了一丝咖啡的苦涩。
“后来不久,我母亲也去世了,我以为没有了这一层隔膜,可能墨玦心里的芥蒂会消去几分,于是真心诚意地想要邀请他回来跟我一起经管初氏的家族事业,毕竟,我父亲这一脉,只有我们两兄弟了。”
俞团团听得认真,忍不住问道:“他还是不愿意吗?”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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