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说让我们跟他一样,抬高粮食的价格。我们哪有那么多银子呀!而且那些家主也不听我们的,价格高了,他们便不收了呀!”
“是啊!那小子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银子。”
“他发出去的根本不是银子,全是他自己印刷的纸票。这小子明显就是居心叵测,可魏大人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孟繁之和关丰雨叽叽喳喳地说着。越说越急。
曹仁德喝着茶,没有说话。
孟繁之和关丰雨眼巴巴地看着曹仁德。
过了片刻,曹仁德道:“本官再想想办法。”
刚坐上了邵阳道台,如果就这样丢了饭碗,曹仁德不甘心。
“是,是,曹大人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们说。”
“是啊,是啊!”
孟繁之和关丰雨连忙道。
与此同时西山道的小阳县,县府衙,小阳县的县令钱有礼战战兢兢地坐着,他的对面坐着王松。王松把玩着手中的刀,他的刀上沾满了鲜血。
“钱大人,你说你们小阳县为什么这么多不长眼的东西?看到了本官,还敢拦着?”
王松看着钱有礼,淡淡地道。
“王大人息怒!息怒!他们没长眼,不知道是王大人前来!王大人息怒呀!”
钱有礼战战兢兢地道。
“今儿本官高兴,否则,这刀要是偏了,不知道会不会砍掉令公子的脑袋呀?”
“对不起王大人!对不起王大人!都是犬子有眼无珠,得罪了王大人”
“少废话了,今儿本官过来,不是来听你废话的!外面有五万两银子,你收下,从现在开始,就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收购粮食。
当然,你也可以不收,依旧紧关着城门,但本官可以明确地告诉钱大人,下次本官的刀不会偏了。”
“王大人,小人,小人只是个小小的县令,都是,都是上面的意思,王大人又何必为难小人?”
钱有礼道。都快哭了。
“呵呵呵,钱大人呀,看来有眼无珠的可不止是令公子呀!你也是呀!”
“是,是,大人说的是!小人有眼无珠!”
“钱大人,你觉得若是小阳县没了人,你这个县令还能做多久?”
“大人,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
“钱大人,你还不明白。本官今日过来,是为钱大人指一条明路,保不准钱大人以后还能飞黄腾达。”
王松看着钱有礼,笑道。
“大人的意思,小人听不明白呀!”
“收了外面的五万两银子,钱大人就是我们祁阳城的人。我们祁阳道现在的势力,钱大人应该知道吧?你们西山道迟早会被我们祁阳道吞并,如果钱大人早日跟我们站到一起,说不定以后还能弄个道台大人当当。
呵呵,当然,如果钱大人冥顽不灵,以后只能回老家种地吃土了。”
“这,这”
听王松这么说,钱有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钱大人好好想一下,银子先放在外面,钱大人想好了,可以把银子还给本官,也可以自己留着。不过,本官提醒一下钱大人,一旦收了银子,就不要再耍花样,否则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还有你全家人的脑袋。”
王松笑道。说完,王松站了起来,收回了手中的刀,走了出去。
外面的衙役看到王松走来,全都吓得远远躲开。王松大步走出了县衙门。
钱有礼看着王松,又看向了外面放着的银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的故事,不仅在小阳县发生,还在西山道c漠河道和邵阳道等多个县发生。
曹仁德他们真以为邪无风抢了他们的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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