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通,道。
邪无风的话刚说完,曹仁德指着邪无风,大叫道:“邪无风,你少胡说道!本官早就打听清楚了,你用了三十两银子引诱这些老百姓前来祁阳城,你定然居心叵测!!!”
“呵呵,曹大人真的误会无风了。无风没有引诱,是他们来了之后,无风给了他们三十两的安家费。老百姓离家找工不容易,来了祁阳城,无风便是他们的父母官,定然会好好地招待他们。
曹大人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找人问问,无风是否强求过他们?”
“你你”
曹仁德指着邪无风,急了。
魏通没有说话,又端起了茶杯,喝着茶。
曹仁德看着魏通,叫道:“大人,邪无风就是花了三十两银子引诱这些老百姓来了祁阳城。”
“曹大人若是这般觉得,完全可以花五十两银子再把这些老百姓引诱回去。若是他们愿意,无风绝不强留。”
“邪无风,你,你抢了我们邵阳城的老百姓,你还有理了是吧?”
曹仁德冲邪无风叫道。
“就是!就是!”
孟繁之和关丰雨连忙附和道。
“呵,呵呵呵”
邪无风笑着摇了摇头,道:“曹大人,孟大人,关大人,何为抢?你们若真的待你们的老百姓很好,他们又怎么会离家出走?试问这世上,有谁喜欢背井离乡?”
“邪无风邪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曹仁德三人同时冲邪无风叫道。
邪无风看向了孟繁之,笑着问道:“孟大人,无风要是没有记错,孟予之是孟大人的弟弟吧?”
“是又如何?”
“无风的手下在漠河道收购粮食的时候,听闻孟家主也在收购粮食,今年新下来的稻谷三十钱一百斤。老百姓就靠着这一年的收成活着,这三十钱可用来干嘛?而无风还听说,每年雨季的时候,漠河城内的大米可高达五百钱一百斤,翻了十倍不止。”
“邪无风!你少胡说道!!!”
孟繁之冲邪无风叫道。急了。一直以来,新下来的稻谷都是这个价格。稻谷刚收成,好多的老百姓在卖,这时候谁会开出大价钱?
“呵呵呵,孟大人莫急,无风收购的时候,一百钱一百斤。雨季卖出的大米,价格最高不超过一百五十钱一百斤。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若是孟大人真的做得好,老百姓怎么会离家出走?”
邪无风笑道。
“哐当!!!”
孟繁之一拍茶杯,豁然站起。指着邪无风,大叫道:“邪无风,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孟大人,祁阳城中现在有很多漠河道的老百姓,若是孟大人觉得无风血口喷人,可否让无风把他们找来,与孟大人当面对质?”
“你你”
孟繁之看着邪无风,不敢说话了。
邪无风不再搭理孟繁之,转头看向了关丰雨。
关丰雨见邪无风看来,吓得屁都不敢放。他那边的情况,比孟繁之好不了多少。但是,一直以来,地方都是如此管理的。很多时候,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可这个邪无风偏偏把此事说破了。
“关大人,祁阳城中还有很多西山道的百姓,关大人要不要无风把他们请来?”
邪无风看着关丰雨,笑道。说完,邪无风接着道:“虽然关大人没有开粮坊的弟弟,但是粮坊压榨百姓这种事,关大人不可能不知道吧?”
关丰雨没敢说话。
“邪无风,你别转移话题!本官还打探到了,你在祁阳城中私自印刷纸币,分明就是想谋反!”
曹仁德看着邪无风,冷声道。
“曹大人,你一口一个谋反?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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